这是小燕的原话。”

陆明远倒不是计较这个，目前被害人的身份还没板上钉钉，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照片，递过去：“你看一看这条裙子，和这双高跟鞋，是不是她的？”

裙子跟鞋在取证后清洗过，连衣裙上应该还有一根腰带，但掘粪坑三尺还是没找到。

“对，这条裙子还是她跟我逛街的时候买的，三百多块钱呢。”

圆脸女人拿到照片，头点的特勤。

红裙子还是她先看上的，但她个子不高，还有小肚子，穿上不好看。

接着她的话，大川眼珠子一转问：“你认识李小明吗？”

“他是不是鼻梁上面有一颗肉痣？”

“对，就是他！”

把照片还回去，圆脸女人脸上多了一丝阴阳怪气：“他在追求小燕，还来我们这办过会员卡，只做小燕的生意，不过，小燕跟我说过他是个变态！”

“哦！怎么个变态法？”

来按摩店前，陆明远才从李小明家出来，正想听听别人嘴里有关他的评价。

“他喜欢看女人上厕所。”

说完，女人还做了个嫌弃的表情。

大川听后，脸上没什么变化，嘴里嘟嘟囔囔：“看来没冤枉他，果真是个偷窥狂！”

“你们平常都几点下班？”

“看忙不忙，不忙就九十点，忙就后半夜两三点左右。”

书店的老板说过，李小明每次都是准时凌晨三点过去公厕待上20分钟，这个点，下班的王燕会从那条巷子路过。

估计是有上厕所的习惯，每次李小明都会踩点过去偷窥她如厕。

不过，距离王燕失踪已经过去一个月时间，李小明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居然都没四处打听她的去向，这一点有些说不通。

又或者，他在偷窥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什么，但出于某种原因，他隐瞒了没说。

圆脸女人还算配合的，把该问的问完，从按摩店离开没一会儿，王朝阳就来了电话。

他在电话里说，制作那把伞的人皮、骨头，以及粪坑里捞上来的残肢都化验过了，是同一个人没错。

现在头颅下落不明，但刚才圆脸女人提供了几张王燕的生活照，人长得挺好看的，五官比较秀气，头发又黑又亮，是那种没什么攻击性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