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校庆门下学习时，除了张婉婉，还有一个裸模叫戴倩。

雕塑课上，张婉婉露面的时间多，戴倩出来的少。

有一次张婉婉请假，戴倩替她，刚好那天岳辉也在，在看到戴倩的瞬间，他跟疯了一样砸东西。

吴翠英说岳辉和张婉婉分手的原因是裸模这个职业，但真相是，他一早就知道张婉婉是裸模，且还跟其他同门一起，审视过她的身体。

这次来原本是想听听余校庆的解释，可人没找到，手机又留在家中，陆明远生怕他出意外。

交代助理留在楼上，保持电话畅通，两人下来后，大川收到一张照片，是余校庆的徒弟发来的，戴倩的照片！

“陆队，你看！”

“这个人你有印象没有？我总觉得眼熟，又说不上来在哪儿见过。”

手机被倒来倒去，陆明远硬是想不起来细节。

“好像是国际会展中心，封住张婉婉的那个裸女雕塑！”

大川沉思片刻，紧接着一拍大腿道。

“对，就是裸女雕塑！”

当时，警察赶到现场，雕塑的头被保安开瓢了，大川把碎片整到一起，痕检技术部门后期还将碎片都粘了回去。

“通知他们重点查查这个戴倩！”

陆明远把手机还给大川，从商住楼下来后，没着急走，直接去物业办公室调取监控。

和邻居反映的情况差不多，下午两点半，一个戴着鸭舌帽跟口罩的胖子，出电梯去了余校庆的工作室。

四十分钟后，也就是三点过十分，胖子推着一辆拖车，拖车上盖了油布，雕塑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是一个人体半成品。

胖子乘电梯下到负一层，从3号口进去车库。

但车库的监控并不是全方位覆盖的，胖子该是把车停在一个照不到的死角。

陆明远根据时间节点，仔细查看了那个时间段进出的所有车辆。

大部分是私家车，雕塑跟人是等身的，比较大，无法折叠，一般私家车放不下。

三点二十五分的样子，一辆外侧贴着装修补漏字样的面包车从西门离开，车是临时停靠，保安那边还有登记。

调查车牌号的同时，同事那边也来了信。

戴倩是假名，女人本名岳晓倩，沅江县人士，有个弟弟叫岳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