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人,感情是ai都没法取代的东西,活着的白月光只是遗憾,死去的白月光杀伤力百分百。”
陈南亭捧着咖啡,突然觉得有必要再去香水榕城一趟。
夜里十一点半,警队重返抛尸现场,管理这片骨灰房的物业,也被一通电话,从家里叫出来。
物业办公室在一楼,看墙上挂着两大卷钥匙,陆明远紧接着问:“你们楼盘是不是换过一遍锁?”
周梦棋已过世两年了,但锁是最近才被撬开的,说明以前进出都有钥匙。
饮水机烧半天水没烧开,物业把茶叶扔进温开水里,良久都泡不发。
见他们问起钥匙的事,人赶紧解释:“是大换过一回,之前钥匙丢过一次,我们办公室的门被撬了,虽说后来又找回来了,但隔了小半年,客户看房时发现,屋里居然住着一个流浪汉,他手里还攥着房门钥匙……”
这件事公司高度重视,划了他的失职,还扣了一个月工资。
打那以后,锁芯都换了,连带他们物业办公室的门,还给配了保险柜,专门存放贵重物品。
没泡开的茶入口特别涩,陈南亭放下杯子,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人!
这人上身穿着看不见底色的袄子,下身是紧身保暖裤,棉裤穿在里面,乍看着就像两条大鸡腿。
他手里还拖着编制袋,里面的易拉罐被拖的叮叮咣咣。
咬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半块馒头,估计是被噎着了,一言不发冲进来,端起杯子就吨吨喝水。
物业该是认识他的,一脸嫌弃的抄起墙根的扫把。
“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
那人脑子有点问题,别人拿扫把赶他,他还咯咯笑。
就是因为他,让自己损失了一个月工资,物业没扒了他的皮就算有良心了。
“嘿嘿嘿,上去睡觉,屋里暖和,我有钥匙!”
说着,他又把剩下的馒头一口塞嘴里。
“等等,钥匙哪来的?”
陈南亭之前老头晕,有低血糖,习惯在口袋里塞几块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