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识是被索福利引出来,并已经养成习惯,他不懂,当然也说不出道理。
“没人惹你你,你干嘛要打人家?”
“我就是手痒痒。”
白牡丹脸呵斥道:“小屁孩说话跟大人一样,手痒痒拿刀剁了。”
索宏运说:“不上就不上,咱儿脑瓜聪明,饿不住。”
白牡丹说:“老大不上,老二也不上,找工作都太小,都在家里杵着干什么?”
索金利说他想学武,做梦都在练武,他坐在课堂上根本听不见老师在讲什么,而是想象着自己身子一纵就跳上屋脊,再一纵就飞上另一个屋脊,在房屋上飞奔,听不到声音,瓦片也不掉下来;他还想象着他一拳就能把学校那棵老榆树打个大洞,然后胳膊一扭那树就劈成两瓣。
索宏运听着索金利的描述,立马来了精神,说不定这孩子真能学成盖世武功,学成了开个镖局,取名就叫索家镖局,有一大帮会武术的人跟着儿子,数不尽的银子哗哗往家流。
白牡丹白了他一眼:“别做梦了,你以为是解放前,现在谁让你开镖局,人家公安是干嘛的?”
索宏运笑嘻嘻地说:“就算不能开镖局,以后在外面混也能保护自己,咱索家受谁欺负,儿子能帮咱出气。”
见这父子两个完全一个鼻孔出气,白牡丹也只好放弃劝儿子回校想法。
索金利被索宏运送到嵩山一武术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