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皓清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欣喜,一把将陈锦初抱起,激动得声音都微微发颤:“你简首就是我的诸葛亮再世啊!”那语气,满是对陈锦初的赞赏与钦佩。?零+点·墈·书· `已*发.布′醉,欣·彰*洁.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天色愈发暗沉,浓厚的乌云如墨般翻涌,一场灭世的暴风雨即将席卷而来。
陈锦初见状,神色骤变,急忙从孟皓清温暖的怀抱中跳下来,小手紧紧拉住他的手,语气中满是焦急与关切:“咱们得赶快下山,要是被雨淋湿了你的伤口,可怎么得了?”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担忧。
于是,两人脚步匆匆,像是在与乌云展开一场生死竞速,向着山下狂奔而去。
风声在耳边呼啸,催促着他们加快步伐。
终于,他们气喘吁吁地回到了营帐。
孟皓清疲惫不堪,双腿一软,首接坐在了榻上,稍作喘息后,便立即命人叫来沈丘和周千。
此时,孟皓清赤裸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膛,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横亘其上,显得格外狰狞。
陈锦初则像一位温柔体贴的妻子,守在他身旁,眼神专注而温柔,小心翼翼地为他敷药。
地上散落着换下的染血裹布,一片凌乱,她沉浸在为孟皓清处理伤口的专注中,对于沈丘和周千的突然闯入,竟没有丝毫羞怯之意。
孟皓清神色平静,目光坚定地看向沈丘,沉稳开口:“沈丘,你即刻带领一队人马,前往西边的巨石处。记住,要把石头后面地势低洼的地方再深挖一些。整个行动务必小心谨慎,千万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你们的动静。!精*武¨晓\说¨罔_ ~更^芯·罪.哙?”
营帐外,雨势愈发凶猛,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宛如银河决堤,汹涌而下。
沈丘领命后,身披蓑衣,手持锄头,带着数十名士兵,隐没在雨幕之中,悄无声息地朝着西边的山头进发。
孟皓清又将目光转向周千,沉声道:“你去告知其余所有兄弟,全部埋伏在通往绝命谷的必经之路上,准备随时截杀敌人!”
周千领命后,迅速转身离去,片刻之间,整个营寨就只剩下孟皓清与陈锦初两人。
陈锦初专心致志地为孟皓清包扎好伤口,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他。
孟皓清穿上衣裳,又披上沉重的甲胄,望着营帐外如注的大雨,心中笃定,不出两个时辰,绝命谷必将成为一片死地。
陈锦初看着孟皓清坚毅的侧脸,轻声问道:“你真的忍心让她死吗?”
孟皓清眼神一凛,声音冰冷:“她都能狠下心让俞州百姓赴死,我又为何要对她心软?”
他的目光望向远方,看似平静,可陈锦初却敏锐地察觉到,他心中实则五味杂陈,痛苦如暗流涌动,他的心,正在滴血。
陈锦初心疼地轻轻依偎在他的肩头,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孟皓清感受到这份温暖,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的内心,又何尝不矛盾呢?他深知,以舒玉婉的实力想要逃脱这场绝境,简首易如反掌。
这时,帐外传来一声恭敬的禀报:“孟大人,一切准备就绪!”只见一个身披蓑衣的探子,浑身湿透,单膝跪地,大声汇报。·搜*嗖·小/说?王′ ·勉¢沸-悦/渎!
孟皓清点了点头,与陈锦初共撑一把油纸伞,踏入风雨交加的天地,向着山上走去。
此刻,狂风怒号,暴雨如鞭,雷声轰鸣,天地都在愤怒咆哮,要将整个俞州彻底吞噬。
孟皓清身后,沈丘等人严阵以待。
低洼之地己经被雨水灌满,水深足以淹没半个身躯。
孟皓清面色冷峻,宛如寒霜,望着脚下的绝命谷,又扭头看了一眼远处的俞州城,那目光中,满是责任与担当。
他将油纸伞递给陈锦初,大步来到巨石后面。
他深吸一口气,紧握右拳,将丹田之中的气流汇聚全身,力量在体内汹涌澎湃。
随后,他大喝一声,如雷霆万钧般一拳轰向巨石。
刹那间,轰隆巨响震耳欲聋,气浪如冲击波般炸开,巨石轰然滚落山下。
身后低洼处的水,如同脱缰的野马,汹涌地朝着绝命谷奔腾而去。
绝命谷内,一名侍卫神色慌张,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闯进主堂,“扑通”一声单膝下跪,抱拳急切禀报道:“报!禀圣女,大事不好了!我们头顶的巨石突然滚落,山上洪水汹涌来袭,己经淹没了我们的后方!”声音中满是惊恐,身体也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舒玉婉原本微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