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知足了!”
白之琳说完,还瞟了一眼身侧坐着的甜杏,甜杏连忙点头称“是”,却还是白霄会说:“噢,我们做晚辈的会尽全力让母亲父亲生活在知足里的!”
回家的第一晚,除了这旧事重提,有点扫兴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很好。
吃过晚饭后,甜杏小坐了一会儿,便带着白雾回自己家了,临走时还邀请了白霄妇夫明天过她家去坐,白霄笑着应了。
深夜,等白郁熟睡后,白霄悄悄地把手伸到了泽吾那面,摸在了泽吾的头顶,触着那里柔软的发丝,感觉到泽吾并没睡,才低声问:“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霄,我们去民法局办过手续的事,是不是……要一直瞒着……母亲大人和父亲大人啊?他们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的!”
低低的声音藏不住比语调还要低的低落。
白霄知道她男人心里苦,明明已经是自己妻主的正夫了,还要天天听着别人在自己耳边谈论着给自己妻主找正夫的话,这心里怎么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