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哭,两次都是在你这哭。”佟恩很懊恼,在他怀里更加尴尬,使劲推搡沈夙离壁垒分明的胸膛,想从里面挣脱出来。
沈夙离手臂一紧,把娇小的佟恩全然桎梏住,“你是为吾哭。”
“你太自作多情了,我才不会为你哭,我是疼的,我从小就怕疼,吴妈将我保护的好,从小我连块油皮都不曾被擦破。”佟恩打了个冷颤,有种难言的消极和困倦。
这套说辞可忽悠不了沈夙离。
她在陆家为奴为婢的日子,那日不是被责打虐待。
眉头都不皱一下,相当的能忍。
佟恩只觉得额角被温热的嘴唇轻轻触碰,男人的指腹比平日要滚烫炙热,触摸在她的伤口上,“太乱来了,割出这么多个口子,不要命了?哪怕捡一条命,也不怕留疤吗?你有什么资格不经过吾同意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