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站在泽法面前，对着他的嘴巴就灌了下去。

“咳咳咳！”

泽法直接被这粗鲁的方式呛地咳嗽起来，“卡普！你这个混蛋！”

卡普大笑起来，两人坐在炮台之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直到天空彻底变暗，海军的探照灯打开，他们也没有停下，说着一些曾经的往事，缅怀着一起战斗的岁月。

直到天空再次泛起鱼肚白，一丝光芒照射在大海之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让泽法的内心更加荡漾。

“卡普！”

在这朝阳升起之时，泽法站起身来，面向大海。

“谢了！”

泽法背对着卡普，声音平淡，像是真的看开了一样，恢复了平静。两天两夜已经没有睡眠，泽法的精神状态不该这么好的，但他就像是这刚刚升起的太阳，声音中充满了朝气。

但这样的泽法，反而让卡普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感觉泽法...变了，没什么证据，只是多年以来和泽法朝夕相处，共同作战，完完全全的直觉。

原来的泽法，身上总是有一种让人温暖的气息，现在，这股温暖的气息似乎随着太阳的升起渐渐被掩盖，被驱散了。

他从口袋中取出一副墨镜，缓缓给自己戴上，大踏步离开了这里，没有再理会卡普，独自走向沙滩，影子拉得很长。

这副墨镜，本来是准备送给库赞成为海军大将的礼物，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的早已送出去了，而库赞也注定无法拿到这副墨镜了。

卡普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大大咧咧的他此时也被触动了情绪，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泽法...你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