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被吼得愣住,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支支吾吾地道:“没,没那么严重吧,其实就是,就是我不小心捡到了她丢的鸡。”
孙立松摇头叹气,“娘你糊涂啊,以何青凤的精明程度,她怎么可能会把鸡丢掉,这肯定是她故意的,您上当了啊。”
孙母怒从心头起,一拍大腿道,“好个贱胚子,我就说,她故意把鸡摆在那儿,原来是想算计我,等着,我去闹她个天翻地覆!”
周雅春慌忙把人拉住,“大娘,等等,不要冲动啊。”
孙母瞪着她:“怎么,你还要拦我?”
“当然不是。”周雅春激动道,心乱如麻,其实她是怕事情暴露出来,吗泻药可是她下的。
刚才听孙母说的那番话,她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她和孙母,竟然对同一只鸡下了手。
要是早知道这只鸡是孙母偷来的,周雅春打死也不会吃啊。
现在好了,人都拉麻了。
“那你倒是说说,你拉着我做什么?”孙母横眉怒目。
周雅春求救地看向孙立松,后者也不希望这件事情闹大,亏已经吃了,再闹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娘偷了何青凤家的鸡,这脸是要还是不要。
孙立松沉着脸,呵斥道:“娘,不要闹了,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吧,再不要往外声张了。”
被儿子一顿呵斥,孙母也安静了下来,只是尤不甘心地嘟囔道,“那难道这件事就这样了吗,咱们就什么也不做了吗?”
孙立松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孙母咬牙道:“好,那就先放过她一次,不要让我抓住她的把柄,我弄死她!”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再说何青凤那边,她不相信一只鸡就这么无缘无故地没了,发动王野川和三个崽子到处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把她给气坏了。
“是谁这么没品啊,一只鸡都吃不起吗,至于跑到别人家来偷!”何青凤气的发抖,跑到门口胡乱骂了一通,周围邻居都来询问,得知情况后,也跟着一起骂骂个偷鸡的人。
要知道大家都住在一个村子里,要是村子里出了贼,难保自己的鸡鸭不会丢。
孙立松母子和周雅春听到后,一声不敢吭,只能认栽。
过了没两日,上头来了通知,把王野川召回了部队,原因是连日下雨,不少地方都受了灾,而救援人手不够,以至王野川这个养伤的也得去救援。
因为是临时得到的消息,何青凤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准备,只能眼睁睁看着王野川离开,满脸都是不舍。
前来传达通知的小兵看到,笑着道:“嫂子,你若是还有什么话要交代我哥,或者有什么东西送我哥的,可以在明日午时来到我们扎营的地方,就在隔壁村子,目前部队在那边抢修河堤。”
何青凤欢喜,当天晚上连夜开始烙饼,怕王野川吃不好,她用的都是上好的白面,烙出来的饼无比松软可口。
第二日一早,何青凤背着一大袋干粮,来到临时军营,在门口被人拦住,她说了王野川的名字,守门的小兵放她进去,王野川刚好出来,身后跟着一群小兵,探头探脑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把干粮袋子递给王野川,细心交代里面都装着什么,王野川一张粗犷的脸柔和的不可思议。
“凤儿。”他情不自禁地叫了一直想叫却没叫出口的名字。
“哦哦,嫂子原来叫凤儿,哥你真是好福气,嫂子真是有凤凰那般貌美啊。”
身后忽然传来小兵们起哄的声音。
何青凤一张脸都红到了耳根,眼睛都无处安放,有点后悔进来了,把王野川叫出去多好,干嘛要进来。
那些人还在起哄,王野川回头呵斥,“还有力气在这叫,是不是还没干够活,都给我进去!”
小兵们还是有点害怕王野川的,见他开始疾言厉色了,就勾肩搭背的离开了。
等人都离开,王野川试探伸手,轻轻碰了下何青凤的手,闷声道:“我下午就要离开此处,去别的地儿救灾,家里我不在,你费心了。”
灾情确实严重,王野川所在的军队,吃了饭就要立刻离开。
王野川为了跟何青凤多一点时间相处,连饭都不吃了,拉着何青凤去了外面。
一到没人的地方,王野川就伸手,抱住了何青凤,强悍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何青凤呆了一呆。
王野川收紧胳膊,抱得有些紧,“凤儿,我舍不得,我想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