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稳住心魂。
下人有对一旁的李妈耳语几句,退下,李妈当下明白,叫停了台上咿咿呀呀的戏,遣散他们说“天不早了,老太太累了都回去歇着吧明天再继续。”
二太太三太太也随即明白有什么事情发生,跟着老太太一同来了前院陶时白的住所才知道遇袭事情。
陶时白叫还在落泪的奈奈下去,刚要起身的时候迎面而来了老太太,太太小姐们。不得不退到一旁立在陶时白睡榻边低着头,老式的中式木床,古色古香,床幔很厚重,她在旁边一站仿佛隐入其中一般,让人很是难以发现存在。
“润卿啊!伤在哪里了,叫医生了没。”
孙道全替陶时白回了“回老太太话,己经叫了欧文医生,在路上,少帅受了点伤不打紧,您放宽心。”
见到眼前这个唯一的孙子浑身上下并无多少血迹加上孙道全的回答她也安心不少。
一旁的李妈小声斥责道“全子你怎么保护三少爷的,你这个孽障,就知道成天胡闹,出去一趟就把戏班子往府里搬……”
“好了李妈,不必责怪他。”
“奶奶,两位妈妈都回去吧,时白并无大碍,今天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陶老太太也是真心心疼孙子成天在外应酬,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也比不过他孙子的命,发生这种事,没有人比她更担惊受怕。
如今陶家人丁单薄,只剩下陶时白一个男丁,所有重担都压在他一人身上自是不堪重负,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自从他担起整个西北军政大权起,他就心无旁骛的铺在工作上,再也不愿娶妻不近女色,她也明白自家孙子的考虑,他再娶妻必是掣肘几方势力的联姻,根本毫无信任可言的婚姻令他深恶痛绝。她也曾提议纳进来几房知根知底的姨太太进来,多添子嗣,他也不愿,眼瞅着时白年岁渐长,她自己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
老太太一句话不说,两位太太,小姐们都开始小声啜泣,几年前的事情犹如噩梦梦魇,尤其两位太太痛失爱子,犹如剜心之痛,现如今刚好了没几日又开始过上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着实让人煎熬。
“够了,都回吧,陶家没死人不必如此,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