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那名患者的病因之后谢琬角惊了一下,什么情况?来了大周以后尽是遇到这种不能生育的病患。
再这样下去都可以开一个男科诊所,男科诊所了专治各种不孕不育。
对于这种病症谢琬是不太想去的,她可没有看别人隐私的癖好,不过前世到底是医生犹豫了一番还是答应了下来。
“你转告那位公子就说明天下午在食为天顶层阁楼一见。”
“小的明白了,恭送贵人。”
离开养生堂谢琬将银票带回了家,本想转交给君绍景让他去把欠的银子还掉,但管家告诉她君绍景离府有要事去办一两天之内不会回来。
于是谢琬只好将银票收起来保存好,然后美滋滋的睡了一觉,这半个月的时间她起早贪黑都没有好好休息这,这一觉尽是睡到了第二天上午才醒。
由于赚来的银子有富余,谢琬便取出五十两交给了管家,由他去集市购买肉食,犒劳西厢房那些磨药的丫鬟。
半个月的辛劳丫鬟们本来有些许怨言,但饱餐一顿之后,他们便将半月的苦累抛之脑后反倒说谢琬的好话来。
人就是如此活可以干但好处也得有,光干活不给奖励,那是要遭人骂的。
谢琬前世就痛骂过医院的主任,现在自己肯定不会重蹈覆辙。
犒劳一顿自己之后,谢琬想起来自己还答应了给别人看病。
往食为天的路上,秋风萧索,凉风从车帘吹进来,让谢琬的手臂起了一小层的鸡皮疙瘩。
不知不觉间,九月已经过了大半,等到了十月天气就完全冷了。
如今景王已经筹到了两万两银子,七皇子也上交了两万多两银子,即便皇上将这些银子全部用于购买棉衣,仍然还有近五万多两的空缺。
到了冬天,雪一下来,这军营里的士兵怕是难挨。
想到这,谢琬轻轻摇头,这不该是她想的事,还是让皇上去头疼吧。
到食为天,谢琬从马车上下来用素白色的丝巾遮住面庞,她有心给人治病,却也不想让人知道她是谁。
不然传出去堂堂景王妃给别人治隐私之处,实在是有损名声。
谢琬莲步款款上了顶楼在阁楼里见到了那位求医的公子,只见那人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脸上同样蒙着面纱。
而萧云笙抬起头,见到进来的是一名女子,起身拱手一礼,“姑娘可是走错地方了。”
谢琬轻轻蹙眉,“公子,难道不是求医问药之人?”
萧云笙心中一惊,仓促问道:“姑娘,就是那神医?”
“不错。”
谢琬点了点头,视线落在萧云笙的身上,总感觉此人的眉眼有些眼熟,就像哪里见过一样。
短暂的惊讶之后,萧云笙也打量起谢琬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做出大鹿丸的人居然会是个女人。
而且这女人的仪态和眼睛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气氛突然古怪起来,谢琬和萧云笙都没有在说话,而是彼此打量着对方。
片刻之后,谢琬脑子里灵光一闪,顿时想起来此人是谁。
“你是肖长河的孙子?”
被人戳破身份,萧云笙心里一惊,到自己真的见过这个女人?
等等,女人,神医,似曾相识。
一个答案突然在萧云笙的心里浮现,在京城之中除了景王妃,应该没有人能对得上这几点了。
此时此刻,萧云笙恨不得从地上挖个窟窿逃走,要知道萧家和景王必然是死敌,而现在自己的难言之隐,却让谢琬知道了。
此事若是传出去,萧家脸面无光不说,他也将失去萧家长孙该有的位置和体面。
想到这里,萧云笙心情沉到谷底,他拳头紧握着,眼神死死地盯着谢琬。
相比萧云笙的惶惶不安,谢琬倒是露出笑意来。
萧家长孙不能人道,这得是个大新闻,得好好利用一番才好。
谢琬不紧不慢的坐在椅子上,笑吟吟的看向萧云笙。
“萧公子,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萧云笙脸颊抽搐了几下,有些恼怒的扯下了面纱。
“想必王妃已经知道了在下的秘密,你接下来打算如何?”
片刻的功夫,谢琬心里已经有了算计,她看向萧云笙缓缓道:“本宫从来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只要萧公子愿意付出代价,本宫倒是可以帮你保守秘密。”
萧云笙闻言顿时松了口气,“不是王妃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