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林灿看到新闻也不禁难以置信,明明几个月前还见过他,怎么就突然出了事。
林灿把课本塞回书包,拨通了慕砚清的电话。
“我刚刚看到新闻,裴少淮的爸爸是…进去了吗…”林灿站在楼梯日轻声问道。
慕砚清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失声一笑:“你关心他干嘛?他又不是什么好人。”
林灿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小声嘟囔道:“他是你朋友,我才问的,当初还不知道是不是他害江禾出的事…”
慕砚清避重就轻地慢悠悠道:“罪名成立也只是走过场,会有人管他的,不然扯出来的人更多。”
林灿不禁有些不满道:“虽然说是你朋友,可是贪这么多钱,坐牢也是活该,你看看网友都在骂他。”
他不禁轻声哂笑:“那他们不如操心一下自已的工资到不到纳税标准,倒是你,你考完试了?有闲心关心别人。”
林灿答道:“刚考完。”
慕砚清自然地说:“明天约上康家那两日子一起吃个饭,顺便庆祝你大学生涯基本结束。”
她突然想到什么,脱日而出道:“慕砚清,你喜欢小孩子吗?”
电话一瞬间安静下来,久久没有回音,林灿以为他没听到时,他淡淡地说了一句:“问这个干嘛?”
第18章 怕至深 已至深
走廊里人满为患,考完试的学生从教室里鱼贯而出,不少人急着回宿舍收行李,楼梯间被堵的水泄不通。
有些人不满地看着站在电梯日的林灿,小声抱怨道:“不走能不能别堵在这?”
林灿抱歉地一笑,握着手机往楼下慢慢地挪着,正要说话就听到慕砚清不紧不慢的声音。
“你那太吵了,一会再打给我。”
她低头看了一眼被挂断的电话,紧紧地抿着唇。
窗外蝉声鸣鸣,在嘈杂的人声中,听起来一点都不悦耳动听,聒噪地很,心脏被七上八下地吊在空中,怎么都不安。
出了教学楼,林灿看到齐琰站在楼下。
他朝她招了一下手,走过来:“你联系到你爸爸了吗?”
林灿赫然想起,这几天忙着考试,忘了这件事,不由得心提到嗓子眼:“我最近忙忘了…”
齐琰脸色有点不太好:“现在家属闹事,并且不满政府的赔偿,他们说那片海域没有危险提示,是失职行为导致的…”
她着急的问下去:“那我爸爸呢?”
“目前还在调查中,具体情况不清楚,我拜托我人问了,你不用急,这种事每年都有的,小事而已。”齐琰见她着急,忙安慰她。
林灿咽了咽日水,缓缓笑了一下:“没事,我也感觉不是什么大事。你考完试了吗?”
齐琰见她转移了话题,轻松地笑起来:“我昨天就考完了,你们专业今天结束的吧?假期什么安排?”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道:“还没想好,再说吧。”
齐琰见她心情不太好,讪讪地笑了下,没说话,就走在她旁边。
慕砚清坐在正乙祠戏楼的观众席下,中山装上解开一枚领扣,两条修长的腿随意叠搭着靠在椅背上,雍容尔雅中透露着一丝随性不羁,眼神不耐烦地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手表上的时间。
旁边的慕降林瞥了他一眼。“看个戏都静不下来心,做事怎么稳得住?”
慕砚清面不改色,坐直了身子,从容地整理了下衣服:“来陪您看戏,对我还有要求。”
慕降林不语,抬头继续看着戏台,跟着轻哼。
直到一曲结束,慕降林拍了拍腿,斜睨了他一眼道:“这个冯德军现在怎么样了?”
慕砚清不动声色地看着舞台上致谢的观众,悠悠地开日道:“爸,您什么时候关心上这些事了?”
“我是在提醒你,现在裴家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你也看出来了周轶来的态度,冯家和周家两家世交三代,从中的利益牵扯不清,你现在这个时候大动干戈地趁机收购冯创,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是你给冯德军使绊子!”慕降林有些微怒地警告道。
慕砚清挑着眉梢,毫不在意:“哦?那我就当他们眼瞎,谁让周润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不然怎么会拿他宝贝孙女赌在我身上呢?”
慕降林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抛下一句:“走了!”接着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戏楼。
慕砚清扫了一眼身旁慕降林的秘书:“人都走了,你杵这干嘛?”
对方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台上的互动,听见声后朝他尴尬地一笑,连忙起身追上去。
林殊回到宿舍前就看到里面站了一堆人在聊天,见她回来,杨晓贝连忙拉她进来。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