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一声响,烟花瞬间升入高空,黑暗的夜空中,漫天的火星绚烂地炸裂成一朵朵白色的铃兰花,好似流星坠落般,星星点点地如雨点般散落夜空。
此刻,花灯灿烂,千树花开。整个天空恍如幻境一般,一簇一簇地铃兰花开满整个北京城的夜空。
“铃兰花开时,会遇见幸福。”林灿看着漫天烟火,嘴角轻扬,小声的喃喃自语。
声音吵闹,慕砚清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低头看着她地侧脸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谢谢你慕砚清,这是我第一次过这样的生日。”她踮起脚伏在他的耳边轻声道。
慕砚清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后,握紧了她的手,看向远空。
林灿靠在他的怀里,垂眼看见他手腕上的佛珠,忍不住覆上去摩挲了一下:“你为什么每天都带着这串佛珠。”
慕砚清闻声低头,将那串珠子从手腕上脱下,捏在手尖转着,自嘲似的勾勾唇角淡淡道:“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很多事都有正反两面,所以有些时候我做的一些选择,不过是为了让自已成为既得利益者,戴着它,就当求个心理安慰,救赎自已。”
林灿听得似懂非懂,点点头,只见慕砚清将那串佛珠套在了她纤细光洁的手腕上。
“你喜欢就送你了。”
林灿摸着那串大了一圈的手串,抬头看向慕砚清时,他已经将视线转移回了空中的烟花,仿佛刚刚的事已经被一笔带过。
整场烟花持续了半个小时,整个京城的新闻都爆了。
他们走进室内时,慕砚清接过时晋手里的文件递给一旁的林灿。
“这是什么?”林灿接过来看着他。
慕砚清坐在沙发上,拧开一瓶水,不紧不慢地喝了一日:“生日礼物啊。”
林灿正要翻开文件的手有些迟疑:“可是生日礼物你已经给过我了。”
“那个不算,当天送的才有意义。”
林灿没接话,接着低头翻开文件,表情有些停滞,一把合上文件夹:“不行,这个我不能收。太贵重了。”
慕砚清挑挑眉:“你还没看完呢。”
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后翻,她看着眼前的数字是自已的生日,不禁抬起手指,细细地数上面有几位:20,000,521.00。
慕砚清看见她认真数钱的样子,舒懒地看在沙发上笑道:“一支我看好的基金,赚了算你的,亏了你也不赔。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你以后就发财了。”
林灿捏着文件,还没从惊讶中走出来,平复了一下心情,抱着文件在胸前,咽了下日水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已经送我一套缦合还有那辆车了,够多了…”
慕砚清手撑在沙发靠上,歪头看着她,漫不经心地打断了她:“一些身外之物,我愿意拿来干嘛就干嘛,你不要就捐了。”
林灿被他说的噗嗤一笑,故作姿态地将两手叠在一起,放在右胯上方鞠躬作揖,抿唇忍着笑:“您说的是,大爷儿。”
慕砚清听后笑得开怀,连带着时晋和忍俊不禁。
这一夜,他未动她,只是将她搂在怀里,一觉睡到天亮。
林灿梦中听到一阵窸窣声响,朦胧地睁开眼看到洗过澡后换了一身新西装的慕砚清,神情淡然地站在镜前系领带,没有注意到身后起床的她。
林灿走过去从后面搂着他细窄精细地腰,脸贴在背上:“你怎么起这么早,是要去工作了吗?”
慕砚清骨节分明地手指,正熟练地绕着领带打好,原本不苟言笑,冷冰冰地神色,在她娇柔地拥抱下眉宇舒展,嘴唇勾笑的看着镜子里懒懒地挂在他身上的林灿。
慕砚清别好袖扣后,轻松地将她拎到跟前,掀起眼皮睨她,嘴角上扬语气调侃道:“这里是顺义区,北六环,你确定你不起床去上课吗。”
林灿连忙抬头看了眼钟表,已经七点五十了,立马松开胳膊埋怨道:“你怎么不叫我呀!这下你也迟到了。”
慕砚清语气带点不正经的慵懒道:“我九点半的会议,下楼吃饭去了。”说完拍了拍被她弄皱的西装,悠闲自得地走出去。
林灿在车上吃了早餐,跑到教学楼下时已经九点了,直接迟到了半个小时,她趴在窗户上看了眼教室,趁老师转身写板书,蹑手蹑脚地溜到杨晓贝旁边。
杨晓贝抿着唇捂嘴偷笑,趴在桌子上压低了声音揶揄她:“呦,生日过的不错呀,脸色这么红润?电脑资料都不带就来上课了。”
林灿这才反应过来,自已空手来上课了,抬眉偷看了眼讲台,捂着嘴说道:“今天课前点名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