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提醒信息。
床上摆着慕砚清吩咐人送来的各种包装盒。
北京五月底的天,二十多度,风里都带着阳光的温度,慕砚清手拎着西装外套走出飞机时,看着站在舷梯下的人不禁挑眉勾唇一笑。
林灿穿了一件黑色压褶蕾丝鱼骨收腰的抹胸裙,胸部贝壳的设计勾勒出她完美有致的身材曲线,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踩着一双绑带满钻的银色高跟鞋,柔顺地头发像瀑布似的掖在耳后,天鹅颈间,宝格丽的灵蛇钻石白金项链,妖娆地盘在林灿削瘦的锁骨处。
慕砚清深邃的眼眸里透着肉眼可见地倦意,却仍淡淡地笑着朝她走来:“生日快乐灿灿。”
他习惯性地揽过她的腰肢,亲昵地在她额上轻轻亲吻:“今天说的生日快乐才有效,所以不能迟到。”
林灿望着眼前风尘仆仆地他,心在这一刻,仿佛被濡湿了,眼圈一点一点地泛红,喉咙有些哽咽。
慕彦清见此揶揄道:“你怎么这么爱哭?实在不行上车再哭,免得让别人以为我对你怎么样了。”
司机和时晋坐在前排,车速开的极慢。
林灿微喘着跪趴在座椅上,慕砚清一脸玩味地看着脚下呼吸错乱的人,不禁玩心大发。
林灿被他拉起身时突然想起来什么,用手挡住裙角:“现在不行!”
慕砚清挑挑眉:“怎么?”
林灿避开了他的视线,轻咬着下唇略微迟疑了几秒:“身体不太舒服。”
慕砚清看了他一眼,没再碰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按下车窗,抽出一根烟,熟络地滑下火机的滚轮,“咔擦”一声,火光闪过一秒。
他后仰着头在靠背上,半阖着眼,淡淡地吸了一日,青烟缭绕在他的指尖处。
烟味顺着风,吹到林灿一旁,她轻捂了一下鼻子,把窗户打开通风。
慕砚清冷白的腕骨露出手串,颀长的手指搭在车窗边,手背脉络清晰可见,力量感十足,他斜睨了一眼旁边的人,将指尖未燃灭的香烟轻碾在烟灰缸里,慢悠悠道:“矫情。”
林灿轻“哼”一声,不想搭理他,直到烟味散尽才关上车窗。
北京这个点意外的没堵车,一路顺畅地行驶在机场北线高速上。
林灿下车打量着周围建筑不禁问时晋:“这是什么酒店,怎么连人都没有。”
时晋淡淡一笑道:“不是酒店林小姐,这是北京庄园,慕先生的私人住宅。”
林灿听后心头一跳,这个庄园就连她都在视频里刷到过,曾被称是北京楼王,前两年被一个不知名的富商买走,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他,不禁撇撇嘴暗忖道:买那么多房子,住的过来吗。
慕砚清嗤笑,挑着眉眼不驯地望着她,似乎看懂了她在想什么:“住一个地方腻了就换个地方,不过呢,我不喜欢酒店,谁都能去住,太脏。”
楼前草坪中央的喷水池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水流细密地垂直而下,形成水帘似的瀑布。他们绕过草坪走到大门前,林灿正要上前推开门,手腕被慕砚清握住。
他朝时晋摆摆手,示意他回避。
“灿灿,生日快乐。”
慕砚清松开她的手腕,转身走上前双手推开了面前的大门。
林灿的视线顺着他的动作看向屋里,里面一片漆黑,他走进去“啪”地一声按开了灯光。
映入眼帘的白色花海,遍布十米高度的挑空客厅,百平米大的客厅连接着后花园,尽是铃兰花,就连垂坠的水晶吊灯都挂着铃兰花的吊坠,光影交错间,林灿仿佛穿越到中世纪欧洲的魔法花园,花园里里的爬藤上是白色月季形成的拱形门,穿过两侧的白粉交映的绣球花,水池中央的舞台间摆着一架斯坦威巴洛克古董钢琴。
慕砚清站在她身侧,看着她惊讶到粉唇微张,淡淡一笑:“你养的那盆铃兰花就在钢琴上,过去看看。”
林灿看着眼前的每一幕,眼眶忽然有一丝灼热,喉咙有些哽咽到说不出话,宛如平静心湖中投入了一枚石子,泛起了波波漪涟,好像戳中了心里最柔软的角落。
她走过去,看到了钢琴上摆着的那盆花,正是之前她养的那盆。
“曾姨说,你问这花为什么开的这么慢。”慕砚清站在水池边,眉眼如笑平静地看着她。
林灿侧头看着灯光下慕砚清轮廓清晰的正脸,他双手慵懒随意地插在裤兜,白色衬衣领被风吹地微微翻起,唇角噙笑,眉眼柔和地看着她。
他背对着光影,背后仿佛镶嵌了一层闪耀的金边。
她鼻尖一酸,视线被模糊,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喉咙生涩地挤出声音:“对啊,我都没想到,它居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