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好想想！”

显然，头盔男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我之前说过，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或者说是这个局里全部的人，都想知道陵墓集的下落，你们花的时间比我多，大费周章都没找到，我如果能三言两语给你变出来，你能信么！”

“我们会在规定的时间内，给你很多次机会，但机会和耐心都是有上限的，在他们用完之前，希望你别耍花招。”

风将两人裹挟在气流的包围圈里，头盔男只是一个命令传达者，他的背后是一个庞大的组织。

即便看不见任何表情，对方光是站在那，就足够令人心生畏惧。

冷风把身上的热意一点点抽走，陈南亭握紧拳头，僵硬的手掌因为不过血，一用力就变了色。

犹疑的片刻，头盔男突然拉开皮衣，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扔过来。

“这是什么？”

像乡下纯手工晾晒的红薯片，拿在手里还有点重量。

“把这上面缺失的地方修复好，三天后我来取。”

就像对方说的，把东西摊开后，的确存在不少破洞。

这张有点分量的皮革，细看还能找到皮肤自带的纹路。

正面的两个孔洞上方，还有一层风干的睫毛。

准确点说，这是一张脸皮，连带上下嘴唇都被完整保留了下来。

脸皮上勾画着很多暗红色的线条，像血管一样密密麻麻。

皮子被多次风干，很有韧劲，怎么拉扯都不会变形，破洞的地方该是被什么动物啃坏了。

人皮保存多年，凑近闻还有一股特殊的青草味。

从额头到两颊，再到两腮和下巴，边缘处都打了均匀的针眼。

东西最初是拴在某样物品上的，陈南亭在风里甩了甩，脸皮发出噗嗤噗嗤的气声。

“这是一面鼓皮！”

没想到被他猜出来了，头盔男冷笑道：“你把事情做好，至于其他的，别问。”

脸皮是连着脖子一起的，全部伸展开有一大片。

陈南亭端详了半分钟不到，再抬头时，头盔男早就不见了。

他赶紧追出去，无论是左侧还是右侧，走道里空无一人，自动扶梯因为感应不到乘客，上下速度缓慢。

楼下混乱的人群依旧混乱，门口记者都招来了，主办方还在跟他们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