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说,臣妾什么都说!”
“现在想说,晚了!”
“啪啪啪啪啪!”
打击声响彻整个房间,并伴随叶氏的惨叫和求饶。
许久,也许林渊发泄够了,也许是疲惫了。
终于放过叶氏,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说说吧!”
毕竟是夫妻,哪有隔夜仇,床尾打架床头和。
“秦国公二女,秦雨烟!”
“那丫头多大了?”
秦雨烟林渊自然知道,不过见过的次数太少,在印象中就是个小女孩。
“去年便及笄,如今可是水水灵灵的大姑娘。性格温柔,心思细腻,尤其那手活,可谓是碾压同龄人!”
叶氏说完见林渊眉头紧皱,忍不住问道:“怎么了,难道陛下不满意?”
林渊摇摇头,轻叹一声。
“哎!不是不满意,是如何配得上人家丫头!”
叶氏捂着小嘴轻笑,能从林渊口中说出这话,她对林天翔是越来越好奇。
翌日。
林天翔在狗剩和楚九州的带领下早早来到工部。
通过林天翔口述,画师描绘,可怎么都不像,两人将对方当成瞎子与聋子。
不管林天翔怎样说,那画师始终有自己的想法。
“一会儿这,一会儿那儿,你行你来!”
画师直接被林天翔弄火,将笔一丢,不干了!
这就是大夏文人的傲骨,觉得自己稀贵。
林天翔会鸡毛软笔,若是有硬笔,简单画个素描也不是不行。
在工部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
“五殿下这是在找什么?”
林天翔随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个老头满脸笑容的看着他。
这人他认识,正是工部尚书陈开土。
“陈尚书,不知可有煤炭?”
“你要煤炭做甚?”
林天翔说出原因后,陈开土满脸质疑,从来没见过有人用煤炭书写。
但也很快叫人送来煤炭,很好奇地守着林天翔。
拿过煤炭,用力一砸,瞬间四分五裂,捡起一个稍微细长的,便开始打磨。
“将那个画师,给小爷叫来!”
林天翔要打他的脸,狠狠的打。不是高傲吗,今日就将他的傲骨踩得稀碎。
“五殿下,刚才那人嘴角可有一颗痦子?”
“没错,就是他!”
“五殿下,那人叫张世尘,太师张开明的儿子,注意点分寸,他爹别的本事没有,骂人贼凶!而且有理有据,满朝文武无人匹敌。”
林天翔听明白了,那画师的爹是大夏第一喷子!
“无妨,我有分寸!”
林天翔话音刚落,张世尘便走了过来,那目中无人的模样,比林天翔还嚣张。
“咋的?画不好?还是叫我来画?”
林天翔真想给他一巴掌,本想开口,但忘了他叫啥。
“痦子,小爷是叫你过来学习的!”
听到有人叫他痦子,张世尘脸色铁青。
陈开土也不知道如何化解尴尬,索性悄悄退到旁边,将舞台留给年轻人。
“你可知我是何人?”
张世尘言语有些愤怒,最讨厌有人叫他痦子,可以说是他的禁忌。
他爹也因为这事,将整个朝堂喷遍,谁的儿子叫他儿子痦子,他就喷谁爹,无奈之下,众人全都回去教育子孙,少惹张开明的儿子。
“你是何人跟我有鸡毛关系!”
林天翔抬笔就开始绘画,随着一阵沙沙声,艾公的面容逐渐呈现。
本来还在生气的张世尘,被眼前一幕彻底震惊,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神迹,笔都不用,随便捡个煤炭就能作画,还如此逼真,如此惟妙惟肖。
声停,画罢。
林天翔打量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点点头。
“陈尚书,照这样做没问题吧!”
陈开土用力掐着自己大腿,不知是不是在做梦。
“没....没问题....这是....这是如何画的?老夫.....老夫现在都没反应过来!”
林天翔嘴角微微上扬:“有机会教你,对了,你们工部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要,尤其长痦子的那种!你可知为何?”
陈开土看着无比愤怒的张世尘,又看着林天翔,不作回答,此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