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买卖?一年能分十二万两?”
肖烈忍不住好奇,虽然银子对他用处不大,但有赚钱的好事自然不能错过。
而且这几年游历大夏,也看到很多食不果腹之人,如是真能赚取更多银两,他倒想去接济,也算是内心的救赎。
林天翔摇晃着酒杯,看着林渊问道:“皇宫御酿与这杯酒相比如何?”
“这就是宫中之酒!”
林天翔点点头,很满意林渊的答复,将酒直接倒在地上,众人全都不解,不知每年十二万的分成与这酒又有何干。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倒老子酒作甚?可知这酒多贵?五十两银子一壶!”
原本林天翔以为这马尿一样的酒,顶天十两银子,那想居然要五十两。
照之前的想法,最普通黄酒一坛十斤,两百个铜板。
(大夏货币,一贯等于一千铜板,等于一两白银。十两白银等于一两黄金。)
一两白银可买五坛普通黄酒,自己蒸馏提纯,五十斤黄酒最少能提出五斤高度白酒(五十度以上),十五斤低度白酒(四十度左右,普通黄酒酒精度为三十度,而且杂质较多)。
以宫廷酒做参照,五斤高度酒值二百五两,低度酒十两一壶,就是一百五十两。
一两银子就能转化成四百两,到时用点商业手段,将四百两变为六百两。
这可是超级暴利,比抢钱来的还快。
“先别发火,至于我干什么你先别管。若觉得风险太大,也可以给我划一块地,有个百八十亩,盖好房的最好,这样也算是投资的一种,到时同样每月分你一万两!咋样?”
听到不用出钱,就能分钱,林渊双眼放光。
但不知道这就是林天翔给他挖的坑,之所以开口十万两,就是让林渊知道这钱不好挣,也同样知道林渊不会拿出这么多钱,这样在对他提出要地,就能事半功倍。
而且这也是林天翔离开京城的第一步,若一直待在皇宫,那他将什么都做不了。
林渊思索片刻,踢了田景行一脚。
“现在京城有没有这种土地?”
“回皇上,在城西,有一处宅子,屋有三十舍,地有七十余亩,周围都有围墙!不过......”
林渊眉头一皱,“不过什么?”
听林渊语气有些温怒,田景行也不再隐瞒,快速回答:“此宅子,建于上朝,一直无主,离秦国公家又不远,所以此宅已被秦国公占据,不过没有地契!”
“爹!就这处宅子,若能给我拿过来,每月我给你一万二千两!”
林天翔听到田景行的介绍,顿时心花怒放,七十多亩,都被围墙包裹,拿过来直接可以用,根本不用改造。
听到林天翔再给他涨了两千两,心中激动的不行,虽不知真假,但好歹算有盼头,万一这小子真兑现了呢?
现在一切阻挡林渊赚银子的都是罪人,不管是谁,他看着田景行,“明日通知秦老二,一日之内将宅子给朕腾出来!不然朕治他侵占之罪!”
“是!”
田景行回答一声,继续跪着头也不敢抬。
之所以田景行要说那套宅子,也想报复秦震江,若不是这父女两对他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而自己本来俸禄就不高,好不容易攒点钱,给他送点礼物,居然没有一句实话。
林天翔看着田景行,脸上表现出惊讶之色:“这不是田大人吗?您怎么跪在这里?”
这话如同耳光抽在田景行脸上。
“望殿下恕罪,是下官有眼无珠!”
林天翔脑中快速运转,他早就发现此人是田景行,之所以想林渊要宅子,也是因为田景行在,有这盛京府伊府在,就能很快落实。
但让其想不通的是,为何林渊会让田景行跪在此地,难道有何意义?
管他娘的什么目的,此时自己对盛京城的势力一无所知,而田景行却对整个盛京了如指掌。与其矛盾继续深化,不如化解拉拢,而且好处远远大于坏处。
林天翔想清问题关键,“哈哈哈,田大人说笑了!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也是缘分,何况田大人秉公执法何错之有?”
田景行闻言心中忐忑不已,不敢相信林天翔会不和他计较。
林天翔脸色一沉,一脚踹翻田景行,骑到身上就是一顿输出,拳头如雨点落下。
林渊和肖烈也不知所措,不知这小子又在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