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云飞和郭新天两人互相看看，刘云飞又给索宏途和连灿荣使个眼色，一起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刘云飞和郭新天就被喊到段明德办公室，他告诉他们，不再开除这四个学生了，但是，要给他们留校察看处分。而且，还要在学校大会上做检讨。而且，在本学期，要取消他们几个参评三好学生、优秀团员等资格。

刘云飞说：“段校长，在学校大会上做检讨就免了吧，把他们几个搞得很没面子，这些孩子正是最要面子的时候。”

“依你说怎么做好？”

“就在班内做检讨吧。”

段明德看看郭新天。

郭新天说：“就依着刘老师的吧。”

段明德说：“布告必须出。”

俩人都说可以出。

“出了布告，桓江流心情可能会受点影响。”

“瞿然浩不会，那小子心理承受能力强。”郭新天嘿嘿一笑，“说白了就是脸皮厚。”

段明德说：“你们俩说来说去，这样处理只会打击桓江流了。”

刘云飞说：“打击一下也好，受受挫折教育也不赖。”

段明德拉开抽屉拿出烟每人给一支，刘云飞接过来别在耳朵上，郭新天拿在鼻子上闻一闻，都没点着。段明德点着深吸了一口。

“我这第一把火没烧起来，可惜了。”

刘云飞说：“烧不得。”

郭新天说：“不能烧。”

段明德略加思索，然后在他们脸上瞄来瞄去。

“好，我就依着你们。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郭新天说：“什么条件都行，段校长你只管说。”

“你们要保证让桓江流创造历史，创造我们县的高考历史，考上清华，实现零突破。”

段明德伸出食指指向天空。

郭新天看看刘云飞想让他表态，刘云飞摇摇头。

“没问题。”郭新天拍了一下刘云飞。

“我同意老郭的意见。”刘云飞好像下了很大决心才说出这句话。

索宏途说：“我也赞成。”

那张大白纸写成的盖着学校政教处大红章的布告贴了出来。还没等桓江流不好意思，索青云已经伤心了。她看到很多人围在布告下面看，她从一边走过，心里扑通扑通乱跳，不敢抬眼看上面。

等到第二天晚饭后没人的时候，她走到那下面，飞快地看上一眼，瞅见桓江流的名字，她的脸瞬间变得热辣辣的，她捂住胸口，闭上眼睛，深呼吸。当再次睁开眼睛，桓江流三个字又一次跳入她的眼帘。她走上前去，掂起脚跟，想伸手把它撕下来。她先回转身来朝四周望去，却与一双眼睛碰到一起，吓了她一跳。定睛一看是江丽华。

她心跳更厉害了，把胸口捂得紧紧的。

她嗔怒道：“你怎么鬼鬼祟祟的，吓我一跳。”

“谁鬼鬼祟祟啊，我站你身后半天了，你竟然不知道。”江丽华说，“你千万不要做傻事，这样反而会害了他。”

索青云说：“他们要贴多久？”

“管他呢，权当什么都没发生。”

江丽华说着一楼索青云的肩膀，朝操场走去。

“怎可能没发生。我怕会成为他们的阴影，我怎么安慰他们？”

“就交给时间来安慰好了。”

“我怕会影响他们学习。”

“还是先调整好你自己吧，可能人家正在担心你呢。”

索青云回到座位上。她看到有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笑一笑，天空会因为你的笑而晴朗。”

她读着读着，不自觉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