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着白牡丹能说会道,还酒量惊人,酒后就问她愿不愿意学习打牌。白牡丹高兴了,当然愿意。白牡丹拿来一摊扑克牌交给长袍叔叔。只见长袍叔叔切牌花牌手法行云流水,然后顺手将牌摊成圆弧状,问白牡丹想要哪几张牌。白牡丹怯怯地说四个尖。只见长袍叔叔食指分别点着四张牌,让白牡丹翻开。白牡丹半信半疑翻开这四张牌,果真是四个尖。白牡丹又说要四个八,长袍叔叔又点出四张牌,让她翻开。白牡丹手颤巍巍翻开,果然是四个八。白牡丹激动得尖叫着说长袍叔叔太神了,然后拉着他胳膊让他教她。白忠民连忙制止说,你喝酒爸爸没有阻止你,但是学打牌我不同意,哪有女孩子学打牌的,再是新社会也不能过分。长袍叔叔呵呵笑着。白牡丹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简直是遇到世外高人,机会太难得,就央求长袍叔叔交给她一些简单的玩法。白忠民拗不过,只好依着女儿,留朋友多住几日,交给女儿一些初级技巧。白牡丹读书不行,但学习这些技巧真是一学就会,长袍叔叔连连赞叹她聪颖过人,是他教过悟性最高的弟子。等白牡丹将扑克、麻将、牌九等学个差不多了才放长袍叔叔走。
不久,白忠民找到在县供销社当主任的老同学谢明,要了个正式指标,把白牡丹安排在自己家门口的范营供销社。
这几年白牡丹身体逐渐丰满,特别是胸部开始朝着饱满膨胀生长,惹得青年小伙心痒。她妈张桂兰一看这气势惊得乱了阵脚,立即买来最上等的绿绸要给她裹上,被她一把扯下来给剪成几块。张桂兰说她小时候也是这样的,胸长得比别人快,要不是姥姥给她裹胸她的身材就没这么好看,都往那上面长了,身体就长不高了,人就会变得又短又粗,难看极了。于是又买来一块黄绸子,但还没等靠近她身子,就被她抢过来,擦起火柴给点着了。
张桂兰没招了就找白忠民告状。
“都啥年代了还来这个,那是封建礼教,咱这是新社会新国家,要让闺女自由生长,懂不懂?”
被父女俩前后夹击,张桂兰只好向女儿妥协。没想到这一妥协白牡丹胸部还真的是越发出众,而且并没有因为胸部饱满而影响身体其他部位发育,彼此像商量好的,各种比例恰到好处。青年小伙与她一碰面第一眼先是身材,紧接着就把目光粘在她胸上。
供销社在农忙季节,门前排成长队,各大队都来购买化肥农药等农用物资,那时候全社的人员都忙碌,白牡丹会看看磅秤,或帮着记账,干多干少没有谁计较。在农闲季节,大家都无事可做,几位员工要么打牌,要么侃大山,白牡丹则干脆一头扎进赌场。范营街上这座赌场名扬附近乡邻,有人从三十里外来这玩。虽然赌场是男人的地盘,但白牡丹不在乎,在她眼里,男人能干的事她也能干,男人能赌她也能赌,新社会新国家,男女都一样。她往牌桌跟前一坐,宛如常胜将军亲临战场,气定神闲,信心十足。大家都知道她是白委员的女儿,也都不敢欺负她。白牡丹学了本事,正想一试身手,一开始放不开,输赢各半,但一小段时间过后她已是赢多输少,再往后她就是赌场的老大了,没有一个男人有她赢得多。这让范营乡的男人们都好奇,渐渐地她的名声就传出去了。
渐渐地,白牡丹打牌不再正眼看对手,这些打牌的男人在她眼里就是她的提款机,都是来给她送钱的,她赢得轻松,赢得心安理得,他们输的心服口服。
从早上坐到晚上,很多人都吃不消,不是腰疼就是眼睛模模糊糊,越打越输,而她是越战越精神。身前赢了一堆票子,她抓起一大把塞给一个外号叫白脸的小伙手里:“去买几包烟慰劳慰劳大家。”
然后冲着大伙说:“你们找白脸要烟抽。”
白脸晃着手里的钞票说:“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
白牡丹伸出手对着眼前的票子来个双臂合围,顺势一搂,再往下一拨,票子纷纷落入放在大腿上的布袋里,接着把绳子一拉,收缩布袋口,然后站起身抓住绳子头往肩上一甩,潇潇洒洒地扭着屁股离开。那些输钱的等着白脸买烟的男人都齐刷刷盯着她浑圆的屁股从大门口消失。男人们有的咽着唾沫,有的擦着口水。白牡丹的名声早已传到莲花乡,有人怂恿索宏运去和她一比高低,趁着给莲花乡挣回面子。“我要钱,不要面子。”索宏运心里想我一定要看看这个白牡丹到底长什么样,有没有传的那么好看,牌技到底是真好还是假好,他骑着摩托车满怀信心来到范营。
大家一看来了个生面孔,一开始并没有把索宏运放在眼里。等到他坐庄时,他把赌注押得很大,别人一角他五块。一看他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