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事略微颔首,表示应承。
然而,我明婉月行事向来追求完美无缺、面面俱到。当秦书宴主动表示愿意睡在地板上时,心中暗自思忖:“这般安排太过显眼,恐怕会令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前功尽弃!毕竟,这仅仅是计划实施的初始阶段罢了。”
“一起睡。”
面对明婉月如此坚定的要求,秦书宴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嘴角轻扬,戏谑地笑道:“我并非担心自己会吃亏,而是忧虑明大小姐您会受到委屈呢。”听到这话,明婉月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回应道:“你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况且以你这副模样,即便同床共枕一夜,醒来后想必也不会令人心生恐惧,做起噩梦来吧。”
言罢,明婉月毫不犹豫地摘下手中的头饰,同时轻声呼唤着梨花。恰巧此时,梨花已回到房中,她手脚麻利地端来一盆热水,协助明婉月卸掉脸上精致的妆容与繁复的饰物。随后,明婉月动作利落地钻进被窝里,侧身躺好,并特意空出一侧床位。紧接着,她迅速合上双眼,仿佛进入了梦乡一般。几乎同一时间,秦书宴也静静地躺在床边,两人虽近在咫尺,但彼此间却沉默不语。但都相对留了个心眼,都没有睡着。
早上还要强打起精神头,装出一副精神很好的模样,与双方一同开启今日的恩爱表演。自明婉月嫁入秦家后,秦书宴的府邸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面面俱到,整个皇城人人都夸赞秦书宴真是捡了个宝贝,也不枉费各大门阀贵族对明婉月的苦苦追求。
然而,明婉月对此并不欣喜,因为众人的赞誉皆源于男人因她所展现出来的种种好处,仿佛她之所以如此出众,只是为了取悦那些男子似的。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日子一天天过去,明丞相的身体却每况愈下。仅仅过了短短一个月,他便已变得无比瘦弱,任何食物都难以咽下。今日,是明婉月首次返回明宅探望明丞相。
此刻的明丞相意识模糊不清,口中仍喃喃念叨着自己曾经的权力与地位。明婉月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地为他盖上被子......嘴里却说着令人。惊讶的话语。表情狠辣,“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样子。”
此时此刻,李管事也不禁惊讶地喊出声:“明小姐,您回来为何不提前说一声呢?”
明婉月迅速收敛起刚才凶狠凌厉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端庄娴雅的笑容:“只是刚刚才到罢了,听闻父亲病情愈发沉重,心中焦急难耐,便匆匆赶回来探望,一时疏忽忘了禀报。”她顿了一顿,接着问道:“情况如何?他究竟饮下了多少药?”
李管事深吸一口气,缓缓回答道:“已是最后一剂了。”
就在这一刹那,明婉月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松弛下来,但脸上却浮现出一种似笑非笑、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她轻声说道:“那就有劳你在此悉心照料我父亲一段时日,务必尽心尽力。”说罢,她缓缓起身站立。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明丞相突然伸手紧紧握住了明婉月的手腕,脸色露出一丝不甘与悔恨:“我早该料到的,你其实早已渴望挣脱我的掌控,可你竟能如此隐忍多年……”
面对明丞相逐渐收紧的手掌,明婉月反倒笑得越发灿烂:“呵呵……”当然有利于父亲的教导。你不开心吗?看到我越来越像你?”
明丞相却越来越激动。“我既然都要死了。那你就去帮我们明家去夺得这皇位。”
林婉月凝视着明丞相那因激动而扭曲、宛如恶鬼一般的面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她着实钦佩她的爹爹,因为他始终如一,坚定地朝着目标迈进,毫不留情地铲除那些对他无用之人。
此刻,明丞相仍然情绪激昂,难以自持:“难道不是吗?去吧!皇权本就属于我们林家!你已夺得帝位,我也知晓如今我这副身躯每况愈下……然而,唯有当你登上皇位之时,这一切方才具有意义!否则,即便你将我斩杀,于事无补。毕竟,这世上如我这般的人比比皆是,犹如过江之鲫。”
这番话语却引得明晚月放声大笑,她嘲讽地道:“像你这样的人,怎能不让我心生厌烦呢?不过你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让你轻易解脱。”说罢,明晚月缓缓伸出手,轻置于明丞相那仍在微弱搏动的脉搏之上,并稍稍施加力道。她注视着明丞相愈发痛苦难耐的神色,心中涌起一阵快感,但同时又不愿让他如此痛快地死去。
便站起身来,这一次转身离去,而这一去,明丞相也再也没有醒来。
明婉月所作所为使得秦书宴逐渐收拢起明丞相手中的权力。没过多久,皇帝退位,新立太子三人。然而,如今的秦书宴宛如第二个明丞相,掌握着与之相当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