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她陈飘是陈飘,你们不一样,无论你们长得多像。”
陈春沉看着这个比他小上几岁的“表弟”,见他儒雅端方,一丝不苟,瞧着人模人样,于是说:“你们读书人都这样吗?”
“嗯?”陈思欢笑了,“哪样?”
看着文文弱弱,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陈春沉心想着,却没有出声,也没给一个答复,掉头就走了。
“表哥,听风宴十日,若你执意回扬州,我会叫父亲不拦你的。”
“……”
那你等着吧,你拦也拦不住。
陈春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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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沉走了,陈思欢却目送他远去,然后正衣冠。
“陈家家事,还望二位大人莫要外扬,有劳了。”陈连朝庭旁边的树作揖,然后也走了。
林之挑眉,张大了嘴巴,一副震惊的模样。
“他……他……你……你……我,你……他……”林之的手指指了指陈思欢,又指柳磬,然后又指自己,然后又不知道指着谁,拘束着终于放下了手指。
“陈公子多大?”柳磬问了一句。
“十三?”林之答道。
柳磬不言,从树上跳了下去,朝瀑布下走去。
“你不是爬房偷窥吗?你还去不去了。”林之也跳下了树。
“走。”
“你一个人来的安州,也不带个属下,看看我早就把听风山庄的位置给打听清楚了。”
“哪边是农商住处?”
“乡袭楼。”
“具体。”
“南边,大门口,稻麦十里之处。”
于是,柳磬就借着夜色,悄悄地潜入乡袭楼一带。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啊,不是。
月黑风高夜,偷鸡摸狗时。
“乡袭楼在南边,一方面是乡袭楼有大的储藏室,另一方面乡袭楼临门而住,那些卖家方便些。”林之跟在后面解释道。
不一会儿,他们就躲过来往的家丁,到了乡袭楼门口。
“乡袭楼分左、右两边,左右两侧又有一二三层和地下储库。”
“地下储库?”
“是。”
柳磬不言了,躲在树后面,借着夜色掩护,打量着左右两栋楼来往的人。
几个大汉扛着红木箱子朝里面左边的那栋房子走,然后踩着楼梯,一前一后艰难地抬着上楼梯,后面又跟着两个大汉同样抬着上去了。
“妈耶,这箱子装的是什么呀,重得要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黄金白银呢。”
“没个准儿就是呢,听说是从凉锡来的商家,谁知道是不是和土匪头子……做了买卖……”前面的高个子艰难地抬起最后一个箱子,走在了前头。
后面一个穿着靴子的人抬着箱子的尾端,踉跄着一起上了楼梯:“这话可不能说。”
“你等着看嘛……”高个子喘着气,拐个弯就不见人影了。
柳磬和林之趁着没人就飞了过去,躲在楼道的阴影之处。
“爷爷,他们怎么这么晚才来,搞得砰砰作响的,他们不睡,我们还要睡呢,就算不睡,一直恐龙抗浪的真是没有素质。”
“你呀,少说点吧。谁要我们住在这儿楼梯口,有这个空儿,还不如想想明天去找哪一家谈生意,把那点儿货物给买了去,早点卖完早点走。”
“爷爷,我还是不明白,你说听风山庄多好,有吃有喝,多住几天不好嘛,干嘛着急着走啊。”
“说了不许就是不许,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