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程逸乔的爷爷这么欺负晚晚,就气不打一出来,
“我祝他不孕不育!到时候这么大的家业照样流到外人手里!”
沈妤婉又想哭又想笑,这话私下说说还行,现在毕竟段晴柔还在和程逸乔的妈妈打电话,不知道在商谈什么,如果是被人家听到有人诅咒她儿子不孕不育,那确实是有点太冒昧。
果不其然,段晴柔转过头冲着二人打了个眼神,示意她们出去放放烟花散散心。
沈妤婉怕徐诗绮又蹦出来什么著名语录,连忙拉着她走出去。
自从沈妤婉住的小区实行烟花限制令之后,逢年过节也就能去附近规定的公园燃放。
沈妤婉拿着那根快要赶上自己身高的手持烟花筒,忍不住陷入了回忆。
明明二十天前她还和程逸乔在苏城的某一处小公园里放同样的烟花筒,他就那么站在她的身后,将温热的胸膛贴住她的后脊,在寒冷的冬夜中传递着丝丝缕缕的温度。
见沈妤婉发呆,徐诗绮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么了,晚晚?”
沈妤婉只是摇摇头,答了句“没什么”,便自顾自地点燃烟花筒。
几秒后,一束束火光直冲天际,绽放出与印象中极为相似的绚烂烟火。
可不知怎么的,沈妤婉看着天空中的烟花,总是不自觉地想起来那个高大上身影。
仿佛在这样美丽的天空下,没有了成,一切都有些索然无味,可一切又仿佛是她从梦中醒来,回到了自己人生的正轨上。
徐诗绮看了眼今晚不知道愣了几次神的沈妤婉,也有些发呆。
她无奈地摇摇头,心中不禁感慨道,
“不愧是情窦初开的美少女,谈个恋爱都这么痴情。”
不知过了多久,公园的门口处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个看起来极为颓丧的人影,亦步亦趋地向沈妤婉二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