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道:“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文蕊珠瞧他满身狼狈,拉着他回屋更衣。
看着他新添的伤口,文蕊珠心疼道:“你从不知爱惜自己身子,原本这满身伤疤好容易消了,又添新伤,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
她边怨怪,边拿起笔,在太子身上画符。
太子十分不在意,俊美无俦的脸上尽是得意:“我只是小伤,你猜李钰被我救这么多次,他不得难受死。”
“难怪表哥没伤。”
“不对,你居然为了让他心里难受,主动替他挡刀?”
文蕊珠诧异看着太子,觉得他脑袋大概是坏了。
“我就是让他欠着我的,让他以后没脸跟我提要求。”
文蕊珠不置可否:“先不说你这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做法是否正确,万一表哥也是个厚脸皮呢,你这纯粹找罪受。”
太子自信道:“我相信庆帝不是这样的人。”
文蕊珠宠溺戳他,绷着脸:“你就欺负他是君子吧。”
随着文蕊珠符咒完成,她念动咒语后,太子身上的伤口渐渐痊愈,慢慢消失,太子阴阳怪气附和道:“他岂止是君子,他是圣人才对。”
文蕊珠瞪了他一眼,感觉是反话。
他那语气就好像在说李钰是傻子。
“不提他,接下来,河清海晏,我们终于可以随心所欲的过自己的日子了,珠儿,你还欠我两个孩子呢。”
伤口刚痊愈,太子便按捺不住心底翻涌的心思。
将文蕊珠的小脸托在掌心里,低头便吻下来。
文蕊珠双颊如血嘤咛拒绝:“客人都还没走呢,你不许胡闹。”
太子呼吸急促而凌乱:“可我好难受,忽然之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小腹乱窜,姐姐……”
“啊……”
文蕊珠忽然想到,方才画的符咒有催发生机之效,顿时脸色更红了。
“你,你,你再忍……”
“姐姐,自成婚以来,聚少离多,我们都没怎么亲热过,我忍不了,给我吧姐姐……”
“姐姐……”
文蕊珠在一声声姐姐中迷失自我。“还需要再说吗?”
“妖女,你果真是妖女……”
“住口!”
随着太子一声暴喝,云妙姗觳觫后挪,宛若一只即将被烧焦的灰扑扑大虫子。
太子:“云小姐,你无中生有攀蔑孤的太子妃,孤先让你先千夫所指。”
云妙姗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一时间恐惧都僵硬了。
无中生有?
他们都瞎了吗?
不对,他们只是在维护这妖女罢了。
她的目光一寸寸从三人脸上扫过,无数念头闪烁而过,遍体生寒。
“原来这场瓜分天下的战争,她才是真正的幕后推动之人,你们不过是她的棋子罢了。”云妙姗怨毒看着文蕊珠:“有这三个男人心甘情愿为你驱使,你很得意吧,可惜,天下人都不知道你的野心,你躲藏的真好。”
“没意思。”文蕊珠摇摇头,颇觉无趣又可笑。
她可从没有将任何人当做棋子。
李钰轻嗤一声,他倒希望自己是她棋子。
“殿下,交给你了。”文蕊珠退到太子身后。
太子居高临下冷眸锐利:“天下大势,分久必合,你想太多了,她一介女子怎能左右天下战事,避免你胡说八道,只能委屈你了。”
他还在为文蕊珠遮掩,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云妙姗不怕了也不抖了,笑得越发鄙夷了。
“珠儿,禁言咒有吗?”太子眉头紧锁。
李钰皱眉往袖中摸索:“何必麻烦,毒哑了事。”
文爵轻飘飘道:“诶,能说说不出口,和哑巴怎能一样,况且她是识字的,不能说,难道不能写吗?”
李钰找哑药的手顿住。
太子也怔了怔,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腹黑,睚眦必报。
文蕊珠现写了一张禁言咒,焚咒默念口诀,言随法出,那禁言咒化作流光钻入云妙姗眉心,云妙姗仰面晕倒。
今日之后,云妙姗虽能说话,与正常人无异,却绝无法说出文蕊珠的任何事,也写不出,只要她动心起念,便会心潮翻涌,轻则吐血,重则承受经脉寸断之痛。
正此时,禁军赶到,见此情形,跪倒一片。
太子吩咐道:“带上她,着兵部安排立刻拔除48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