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全部缩进被子里。
安澄见她不说话的怔愣样子,还以为她不懂这些,心里更加柔软,道:“乖,出来,我让保姆阿姨教你。”
安宁咬咬唇,抬眼看他道:“我……好像把哥哥的床弄脏了,怎么办?”
不会被打死吧?
没想到,安澄不但不介意地揉了揉她的耳朵,还不在意道:“怎么办呢,当然是我把它拿去洗掉了。”
“不扔掉吗……”安宁有些惊奇,睁大眼小声问。
“当然不扔掉,这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不是么?”安澄向来冷淡的眸中似有潋滟流转,漂亮精致的脸上露出柔和的神色,令安宁抖了一抖,她怎么忘了,安澄是个变态。
可是,变态不是这么变的吧,安宁想哭。
她硬着头皮,慢慢从被窝里爬出来,安澄以为她慢吞吞的是因为不舒服,毕竟听说女孩子的生理期是可能会疼的,便抿了抿唇,轻轻将她打横抱起,向楼下走去。
安宁不是没被这样抱过,可是,还是头一次来着大姨妈被这样抱。
一想到她裤子还红着一片,凉飕飕的,她这感觉,就很微妙。尴尬低着头,安宁催眠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单手微微无措地攥住他的衣领。
安澄见她这样,不由放轻声问道:“很疼吗?”
那倒不是,安宁窘窘摇头,要是痛的话,她也不会后知后觉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了。
将她和那一满满的购物袋交给保姆,安澄便重又上楼准备清洗床单,看着床单上那深色的一小片,他手上动作顿了顿。
当初见她,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连路都不会走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