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洲应该是全国最热的地方,山体表面寸草不生,每当盛夏,地表的最高气温在70℃左右。山体在烈日照射下,炽热气流滚滚上升,赭红色的山体看似烈火在燃烧。但在山腹中,有许多沟谷,这些沟谷由于地壳运动断裂与河水切割而形成。但眼前的这片绿洲却是另一番天地,寻不见那童山濯濯沟壑嶙峋的山群,没有炙烤的毒日头与那阵阵滚滚袭来灼热的气流。只见谷中绿荫蔽日,风景秀丽,流水潺潺,瓜果飘香,确是火洲中的一处仙境。
我们见那血蟒不知去向,只好作罢,就不再胡乱寻了。跟踪追寻了一夜,我们早已人困马乏,这谷中清凉舒爽,着实是处好所在。在这烈火焚烧处处炙热似火的火州里,难得有这么一处绿洲,供我们四人纳凉歇息。我和师父当下宽衣解带,三下五除二脱了个赤条精光,跃入那清可见底的溪中,痛痛快快洗了一番。这溪水既清凉又和暖,别提有多舒服了,若是一直可以待在溪里那该有多好,真不想出去。我们简单的吃了些东西,便倒在溪边的树荫睡了。都是一些威化食品,这种食物热量高,易携带,不占空间,是野外冒险者适宜的食物之一。柴米油盐酱醋茶安家过日子,可没人吃这些东西。
即便我们再心急如焚,也得吃饭睡觉,否则身体是抗不住的。这一觉睡的当真香甜,正午时分我们才醒来。收拾行装,我们继续赶路。这谷中禽兽奇珍,瓜果飘香漫谷遍野,非常适合宜居,即便无人在此居住,我们也不至于饿死在谷里。我们朝谷中又行了两个多小时,忽听前面绿荫丛中传来阵阵马的嘶鸣之声。我们倍感惊奇,莫非真的有人在此居住?当下寻声疾奔而去。拨草分丛,只见绿荫丛林间登时现出一条数丈余长水桶粗细通身赤炎似血的蟒蛇,它正在攻击着一匹白马,那马上好像还负着一个人。
“是那血蟒!”索香兰惊道。
“师父!想玩儿吗?”
“嗯嗯嗯!”师父兴奋的点头。
“好!那……”我语出一字,师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蹿了出去,我就像条死狗被她拖走了,好不狼狈尴尬……
“萝莉!你给我回来!”
“我也想啊!你们别过来!我们马上回来!”
此时,那血蟒咬住了白马,用粗壮巨大的身躯将其死死的缠绕包裹其中。只见马上那人拔出长剑,一剑刺进那血蟒肥厚的身躯。它身体一震,那长剑刺进去却脱了手,血蟒登时松开白马,快速游动身躯,张着血盆大口,直扑那马上之人。师父拖着我一跃而起,一个倒翻筋斗脚,将那血蟒踹了个趔趄。单脚点我肩上,借力又跟了一脚,劈面踹脸,那血蟒惊呆一秒,登时滚飞出去。
“师父!你跟配合一下!咱们俩儿现在是组合!你不能老是一个人玩儿啊!太过分了!”我忙道。
师父如意的吹着口哨,显然没理我。
那血蟒扭动着身躯,飙风般的冲来,显然要弄死我们。
“你刚才可玩儿过了,这儿次该我了!不许赖皮!一人一合!”
师父嘿嘿一笑,对我点头。
她话音未落,那血蟒扭动着身躯,疾风骤雨般冲来,显然要弄死我们。不料还未等我出手,师父又冲了上去……
“师父!你赖皮!”
那血蟒虽凶猛至极,但脑子似乎不太好使,只知道一味的乱咬乱扑,多半是在墓里闷久了,脑子坏掉了……我们若不被这该死的东西缠住手臂分不开身子,师父早就KO这条大蛇了。混斗间,我趁机拾起了那柄刺进蟒身落在地上的长剑,劈面师父掌脚相加,远了我用长剑点刺,我们玩儿的倒是不亦乐乎,可吓坏了那挂心之人。
此时,那血蟒的左眼登时中了一支冷箭。我一惊,只见那马上之人正拈弓搭箭,登时脱手,射来第二支箭。那人的两支快箭瞬间将那血蟒的双目射盲,我大喜,让师父送我上去,那血蟒立起来太高,我一纵根本跃不起来那般高。说时迟那时快,师父拦腰将我抱住,一跃便起了数丈。我趁那血蟒双目盲瞎,一剑刺进蟒头,自上而下,一剑剖开腹部,登时将那血蟒开膛破肚。
“好利的一把剑!”我惊道。
“你没事吧?”
我笑着对索香兰摇头。
“你……你没受伤吧?”
那声音清澈透水,沁人心扉,余音袅袅,待我回眸那一刻,登时便痴傻住了。只见那女子花信年华有余,眉如箭羽,双目噙水,唇若樱桃红,肌似椰肉,面衬桃羞粉,鬟堆金凤簪,素绡飘翠,略带几分英气。我没见过九天仙女,西施貂蝉,但想那些著名的美女,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