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之所及之处全是日式风格,我们被三个陌生人带到另一个房间。房间里除了灰原药索香兰竟然也在,我心下惊奇不已,她不是在酒店吗?如何寻来的?对了!一定是通过套在我脖子上的项圈才找到这里,这项圈应该是个定位追踪器之类的东西,我一直都卸不掉,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坚硬无比。
“几位一定饿了,快请坐!”灰原药笑道。
我们也没客气,一屁股坐下,吃了起来,都是日本菜。
“吃完饭,我会给你们安排休息之处,天亮你们就可以走了,除了这位小姐。”灰原药看了我一眼。
老歪闻言,勃然大怒,登时将面前的餐具推了一地。声音未息,数条黑衣壮汉夺门而入,就要对老歪无礼,灰原药一摆手,制止了。
“什么意思?想……想打架?!好啊!来啊!让他们一起上!我他妈的正手痒呢!”老歪撸胳膊挽袖子自己先练了一趟拳,简直尴尬的无地自容。
“张先生,我想你有点误会。”灰原药道。
“误会!你他娘的把我们迷晕了,关……关在这鬼地方竟说是误会!我告诉你日本娘们!今个儿你……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我跟你没完!我一掌一个!劈……劈死你们这群狗日的!”老歪是大放厥词口出狂言,唾沫星儿喷出去多远,气的一旁那伙黑衣打手咣咣直放屁没咒念,灰原药不发话,他们也只能原地崩墙了。
灰原药不怒反笑,道:“张先生,其实,我也很想与你合作,可是你根本就不知道血树的下落,你让我怎么与你合作。买卖不成仁义在,我希望你不要闹事,撕破脸大家都难堪。”
老歪一听这话立马搓了半截儿,适才还是气焰嚣张活蹦乱跳的一团小火苗,登时被一泡尿浇灭了……他确实不知道血树的下落,那些话都是在诓骗灰原药。他本打算借机发笔小财,骗点佣金,没想到人家比他还聪明。其实就老歪这点坑蒙拐骗肤浅的权术,只要是略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察觉出来,想空手套白狼哪有那么简单。
“对对对!买卖不成仁义在,这话在理。出来混哪有隔夜仇,是不是?没事没事!赚钱的机会多得是!呵呵……”气氛尴尬了数分钟,张小臭赶忙打圆场。
我赶紧冲老歪示意,让他别胡闹。眼下的糟心事儿已经够多了,我还哪有心思去找什么血树,但为何我就不能走呢?其实老歪是干打雷不下雨,表面整的挺生猛,真格的他才不会去干没脑子的蠢事。
“你和张小臭先走,能走一个是一个。”我没说话,我跟老歪用眼神都能交流……
“那你怎么办?”
我晃了晃与师父缠在一起的手。
“外面有多少人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跟师父缠在一起,硬闯咱们一个都走不了。有索香兰在我们不会有事,多半是她搞的鬼,你们先走,我们要是一直都没出去,再设法救我们。”
我们倆进行短暂的眼神交流后,老歪冲我做了个OK的手势。已至深夜,大家都有些累了,老歪跟张小臭离去后,灰原药就安排了房间让我们先休息。虽然没问灰原药为何要留下我,但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看来当初索香兰隐瞒了不少事情。
将师父哄睡入梦自己却难以入眠,大概是这榻榻米睡不习惯。我见一旁的索香兰熟睡了,也不好将她唤醒,其实我有很多事情要问她,可自从进房之后她都没和我说一句,不知道为何。索香兰肯定是知道血树的下落,她可能已经跟灰原药合作了,所以才会把我留下来。不行,我不能跟她们去找血树,我得救师父,得让索香兰帮我才行。想罢,我翻身就要去唤醒她,此时,师父一个疾翻身,登时将我骑在下面,好似一只八爪鱼,黏住了我。
我有些慌乱不堪,兴奋地有些发抖,师父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令我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她靠的我实在太近了,便连呼出地气,我都能闻到。为什么,我的心会跳的这般快?那阵阵诱人心魄的气味宛如一双无形的手,将我不知不觉的揽入师父的怀里,我情不自禁的用舌尖便去舐师父那光滑如玉的素唇。
那双唇又柔又滑,既甜又涩,感觉虽怪,一旦相触,根本不想收回,只想越探越深。此时,师父忽地睁开双眼,我惊惶失措,登时晕红满面,师父她竟装睡。我面红耳赤看着师父,羞地恨不得寻条地缝而入,不待将舌头收回,不料师父却含舌不放,吮吸不松。我紧抓被子,不敢挣扎一点,怕弄伤师父。那眼神天真,单纯,却又透着令人无法逃脱的诱惑。犹如一张无形的巨网,无声无息将我笼罩其中,逃不掉,避不开。或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