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醒来已经是手脚被绑关在一个陌生漆黑的房间里,我根本没时间去想被困何处如何脱身,因为师父又哭又闹,嚎啕大哭,我得先哄她。得亏我们俩分不开捆在一起了,不然她又得乱走挣扎,我们又得遭罪了。
“有人吗?有……有人吗……狗日的小日本!有……有种你把老子放了!看我不操翻你!杂种操的!有……有人吗?”老歪扯脖子喊着,破口大骂,四周漆黑一片,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感觉离我不远。
“别喊了磕巴!让不让人睡觉了!讨厌!”黑暗里传来那绣花鞋的声音。
“我他妈就喊!关……关你屁事!臭鞋!”
“真是条疯狗,唉!”那绣花鞋叹道。
“狗杂种!放我们出去!你……你妈妈的!臭娘们!王八操的臭婊子……”
老歪大骂不休,也没人理他。
“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睡觉!快来救我们啊!”我道。
“不行啊!我被法器压住动不了!”她道。
“靠!”
“放心了,那女人不会杀咱们,最多也就是毒打一顿。师父都救出来了,开心点吗?我可就没你那么幸运喽。”那绣花鞋道。
“这带子为什么解不开啊?你会解吗?”我问她。
“我可不会!那带子是谁给你的?”绣花鞋问我。
“师父送的!”
“让就得让你师父来解了,不过我看她也未必能解开。”她道。
“为什么?”
“那带子可不是凡物,它是不是可以幻成一条青蛇?”
“对!”
“它是有生命的,你师父将带子留在你身上定是放心不下你,良苦用心啊。”她道。
闻言,我鼻子一酸,险些哭出来。师父虽然喜怒无常,脾气怪了些,但却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很疼我的。
“不过,你知道这条带子的用途吗?”绣花鞋问我。
“不是用来扎头发的吗?”我奇道。
“当然不是!其实这生死结是一件信物,只要两个人被这带子缠上就会日久生情冰炭相爱,永远都分不开了。”绣花鞋笑道。
“那可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我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这带子又不是我的!”她道。
“那……那我把手砍掉行不行?我……我不能害师父!”我道。
“斩手容易,情丝难断。”她笑道。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这带子为何要缠我和师父呢?”我问她。
“这带子是你师父的,她给了你,自然要将你们二人缠在一起,或许这就是你们师徒今生今世注定的姻缘,我觉得没什么不好,难道你不爱你师父吗?”她道。
“可师父不一定会喜欢我。”
“傻瓜,她若是不喜欢你会送这带子于你收你为徒?自古师徒疼徒弟,徒弟爱师徒,有什么不好?这世上不知有多少痴男怨女梦寐以求都求不来这般良缘,你却说不要,当真混蛋至极,可别伤了你师父的心。等你们手上的带子渗肉入血完全消失不见,你们就相爱了,那带子将你们师徒二人的命脉捆绑一起,宛如一人。从此以后,你们便同生共死,二人一命,不可独活。”绣花鞋道。
“不可独活!”
“对!你死了,你师父也会死掉,反之同样,这就是生死结。”那绣花鞋见我没言语接着说道:“唉!好羡慕你们师徒啊,要是这生死结捆的是我跟姐姐该有多好,那我死亦无憾了。”
此时,房灯突然被打开,张小臭竟笑嘻嘻的站在面前看着我们。此时的老歪还再破口大骂着,嗓子哑的好似个破筛锣……
“你怎么没被绑着?”我奇道。
张小臭一笑,指了指地上的那摊绳子。我恍然大悟,他会锁骨功啊。囚禁我们的房间并不大,但四周货架上的物品却触目皆是,像一间小干货仓。老歪一被解开便去砸那铁门了,我也没理他,等他砸累了,就该消停了。
“我饿了!”师父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一个眼神望的我心都碎了。
“你等等!”
我翻了半天,身上没有能吃的东西,迈步想去货架上看一番,这里是干货仓,应该有可以吃的东西。才迈出两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顿时袭来,疼的我们俩登时倒地。这生死结真是要命,活生生的将两个人捆绑一起,离开半步都不得。
“你没事?”张小臭赶忙把我们扶起来。
“没事!师父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