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菜,尝菜。”李晓桦拿起筷子,把赌约的事儿抛到九霄云外,开始招呼大家伙吃饭。
他边吃边说:“怀安啊,吃完饭就跟我们坐包机回京城,准备融资坐庄康达尔。”
正在跟岑颖欣夹菜的赵怀安,忙说:“李总,能不能放我一天假?我想跟我媳妇儿告个别。”
“哎!刚才跟你说的话当白说了,在这个社会上,只有事业才是男人的脊梁!”李晓桦道:“你这样,以后怎么做大事?”
“哈哈哈,我没啥大志向,这辈子只图个老婆孩子热炕头。”赵怀安忙说道:“有机会就赚点钱花,没有就呆着。”
作为职业操盘手,他操作的频次很低,除了刚重生过来时,期货市场短线频繁操作外。
一般他出手都是看行情,每年也就几次。
甚至到了后面,三五年一次。
“你还真是个耙耳朵!”李晓桦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挺开心的。
如果下属威胁到了老大的地位,不论这个下属忠不忠诚,都该杀,不老实死的更快。
或许外人会说这个老板没格局,老板可以没格局,但不能没脑子。
狡兔死,走狗烹,这是一个BOSS的必经之路。
“准了!后天一早,跟我们回京。”
赵怀安捧着酒杯从位置上站起来,“李总,那现在没啥事了,我给大家打一圈。”
“打一圈我就先送老婆回去了。”
“这马上就要走了,有很多话想跟她单独唠唠。”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赵总!你真是个耙耳朵啊!”
“准了,准了,刚才喝那么多,就别打一圈了,走吧走吧走吧。”李晓桦摆了摆手。
桌上众人纷纷大笑,言语神态间多有些轻视小看之意,纷纷捧腹大笑,很是失态。
只有隔壁桌的李纹龙,在亲厉那个200万的局后,看着脸上挂着淡笑,眼神幽幽的赵怀安,只觉得后背发凉。
“那各位,怀安就先失陪了。”
赵怀安起身,牵起岑颖欣的手,出了饭店,沿着弄堂往外面马路上走。
“他们叫你耙耳朵,你就不生气?”岑颖欣疑惑地看向有些陌生的老公,好似此刻牵着自己的是个陌生人。
只不过这个陌生人,能让她安心很多,最起码先前因为负债的压力消失了一大半。
在她内心深处,只要能跟赵怀安一起并肩作战,不管后半生能不能还清债务,人生都会充满价值和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