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点之前,十万块钱,如数奉还。”
“只不过,我有个条件。”
“爽快!说!”岑日照见姑爷今天确实是有些奇怪,就连感受到的气场都跟以往不同。
还有神态,动作,言行,举止,竟然有几分自己父亲的影子。
当年他父亲从浦东乡下,一路摆渡到市区,用二八大杠自行车,挨家挨户送货,拉猪,偶然间一个机会进入建筑行业,仅用了五年时间,就构建了世纪建筑这一知名企业。
今天的姑爷身上,竟然也有这股气场。
“这十万块钱,我要用上一阵子。”
“用多久?月底我们要还三十万的外债,资金可紧张。”
“月底,三倍奉还!”
“口说无凭!”
赵怀安拿起餐桌上的水果刀,在食指肚子上割了一刀,随后拿过一张餐纸摁了上去,“血手印为证。”
“哎呀,你干嘛?大哥就是故意激你的,你怎么还跟他杠上了?”
岑颖欣连忙起身,去到一旁拿了个药箱。
她连忙拽过赵怀安的右手,把受伤的食指放到嘴里吮吸,用那对灵动的眸子看着对方。
“吧唧~”她嘬了一口,看着食指上的刀口,血已经止住了,“痛不痛?”
两人眼神交汇。
虽然这段时间岑颖欣很烦他,但关键时候该心疼还是在心疼。
赵怀安眼泪又止不住了,本来泪水已然在无数个深夜流干的男人,抬手抹泪。
“一个大男人,就这点伤口,怎么又哭了?”
赵怀安泪流满面。
他长呼一口气,哽咽道:“老婆……你真好。”
“小妹!别被他这浪子回头的样子给骗了!”岑日照看不下去了,起身去到外面,发动汽车。
岑颖欣没搭话,自顾自地拿出酒精,创口贴,埋着小脑袋,很是用心的帮他把伤口包扎好,“那李纹龙就是个滚刀肉,有背景的,你可千万别去。”
“大哥说话就那样,别走心。”
没一会儿,岑家人就全出门了,只留下饭桌上的夫妻俩。
岑颖欣按照惯例,给赵怀安做了杯手磨咖啡,端到书房。
下楼后,她穿上耷拉在椅背上的小西装,神情肃穆,走路带风,释放出女总裁的气场。
脚底那双尖头高跟鞋刚走到门口,一双大手就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肢,脸贴了上去。
“又想干嘛?”
“知不知道你今早上很烦!”
“岑颖欣!”赵怀安痛哭,喊着对方的名字,就跟当时因为病痛,用插着喉管的嗓子,沙哑喊着对方一样。
前世,每当他遇到困难,遭遇人生低谷的时候,叫这个名字,都能让他安心。
“我在。”岑颖欣破天荒柔声应了句。
赵怀安搂着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淡淡的栀子花香没入鼻腔。
“相信我,很快就能发达,到时候把你从岑家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