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魔眼不甘地瞪着下方："等着吧......下次见面，就是你们的死期......"

最终，裂缝完全闭合，魔气消散，阳光重新洒落大地。

"赢......赢了？"秦沐晴艰难爬起，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

林阳比她更惨，胸口的大洞触目惊心，全靠金色纹路维持生机。他虚弱地笑了笑："暂时......退了......"

话音未落，便昏死过去。

......

三日后，赤岩部落。

林阳缓缓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石屋内，胸口缠满药布。床边，秦沐晴正趴着熟睡，眼角还挂着泪痕。

他试着动了动，剧痛立刻席卷全身。

"别乱动。"玄冥龟的声音从桌上传来，"你心脉差点被魔气腐蚀，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

，！

老龟的状态也很糟糕，龟甲碎裂大半，气息萎靡不振。

"灵儿呢？"林阳沙哑地问。

"在这。"秦沐晴被惊醒，连忙从怀中取出轮回镜。

镜面中，灵儿的小脸浮现，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已经没有了魔气："爹爹醒了！"

林阳眼眶发热："灵儿......"

"爹爹别哭。"灵儿甜甜地笑了，"灵儿现在很好。轮回镜能温养魂魄，等找到合适的身体，我就能复活啦！"

秦沐晴解释道："灵儿现在处于灵体状态，轮回镜是她暂时的栖身之所。"

林阳长舒一口气，突然想起什么："那天外心魔......"

"是天外魔族的一位强者。"玄冥龟沉声道，"三百年前，就是它蛊惑墨渊堕入魔道。"

秦沐晴补充："灵儿说，当年太虚剑尊发现天外魔族企图入侵此界，才不惜代价封印魔渊。但剑尊没想到，自己的师弟墨渊已经被心魔控制......"

"所以墨渊既是加害者，也是受害者？"林阳若有所思。

玄冥龟点头："准确说，真正的墨渊早已被心魔吞噬。现在那个'墨渊'，不过是心魔操控的傀儡。"

林阳思索片刻："它说太虚剑尊将'那个东西'藏在我体内......指的是什么？"

"这个......"玄冥龟欲言又止，"等你恢复后，去一趟太虚峰就知道了。"

秦沐晴似乎知道些什么，但也没有多说，只是握住林阳的手："先养伤。等你好些了，我们立刻启程回天剑宗。"

林阳点头，突然想起一事："百族大会......"

"已经结束了。"秦沐晴苦笑，"圣地被毁，大会提前终止。不过......"

她取出一个玉牌："因为轮回镜认主，南荒百族已经奉我为圣女。有了这层身份，我们日后行事会方便很多。"

林阳欣慰地笑了："不愧是夫人......"

"谁、谁是你夫人！"秦沐晴俏脸绯红，却没有否认这个称呼。

灵儿在镜中捂嘴偷笑，玄冥龟也露出欣慰的眼神。

......

一个月后，林阳伤势痊愈，修为还因祸得福突破到了元婴中期。众人决定启程返回天剑宗，临行前，赤岩部落举行了盛大的送别仪式。

"圣女大人。"族长恭敬地献上一个玉盒，"这是我族珍藏的'赤血龙参'，可助您突破化神。"

秦沐晴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多谢族长。日后若有需要，天剑宗必当相助。"

铁山上前，递给林阳一块赤红令牌："林兄弟，这是赤岩部落的客卿令。持此令可号令我族在外的一切力量。"

林阳郑重接过："铁山兄，保重。"

玄冥龟选择留下养伤，它已经太老了，经不起长途跋涉。

"小子，丫头。"老龟语重心长，"前路艰险，但记住——太虚剑尊选择你们，自有道理。"

林阳和秦沐晴深深一拜："前辈教诲，铭记于心。"

离开赤岩部落，两人御剑飞行，速度比来时快了许多。灵儿在轮回镜中休养，不时出来与他们说话，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五日后，天剑宗九峰遥遥在望。

"奇怪......"秦沐晴突然停下，"护宗大阵怎么全开了？"

林阳也察觉到异常。按理说，以秦沐晴剑主的身份，山门应该早有弟子迎接才是。可现在，整个天剑宗笼罩在厚重的护山大阵中，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