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皓清专注地修剪着花的枯叶,手中那把精致的剪刀开合之间,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墈¢书·屋+ ?更?芯?醉*哙?
他面色沉静如水,眼神专注而深邃,波澜不惊。
随着一片又一片枯黄的叶子缓缓飘落,堆积在花盆边缘。
他终于打破了长久以来的沉默,声音低沉而醇厚:“这一切如今己如了殿下的愿,我己然成为驸马,如今整个东都的所有百姓都知道我孟益合娶了长公主宁阳,这难道还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站在一旁的宁阳公主瞪大了她那如秋水般的美丽双眸,眼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同时又饱含着无尽的委屈。
她毫不畏惧地首视着孟皓清,娇嗔道:“你就这么讨厌我?竟然连家都不肯回!你倒是给本公主说说看,我究竟哪里配不上你?”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不甘与哀怨,在这静谧的房间里回荡。
孟皓清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他缓缓将剪刀放在一旁,动作轻柔而缓慢。
随后,他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宁阳公主,目光平静的回答道:“我何曾讨厌过殿下。只是这驸马之位乃是您和陛下强行按在我头上的,既然如此,那我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方式自然也无人能够管束得了我。”
他的声音不高,如同重锤一般砸在宁阳的心上。
宁阳公主气得跺了跺脚,那娇俏的模样在愤怒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可爱又可怜。
她上前一步逼近孟皓清,仿大声说道:“我不管这些!今日无论如何,你都必须跟我回去!”
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
孟皓清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又有几分无奈,轻声回应道:“呵呵,没人规定成婚后夫妻二人就一定要居住在一起吧?”
说罢,他再次拿起剪刀,继续修剪起那些花朵的枯叶来,动作娴熟而自然,他的世界里此刻只有那些需要精心呵护的花儿。`7*k′a¢n-s¨h!u*w,u+.!c¢o.m¨
身为一个腹黑傲娇公主,宁阳哪里能忍受得了孟皓清如此这般地无视自己?
只见她柳眉倒竖,美眸圆睁。
娇嗔一声之后,她使出浑身解数,双臂用力,肌肉紧绷,那纤细的手臂此刻大力地将孟皓清的身子硬生生地扭了过来。
此刻,她全然不顾及孟皓清手中那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的剪刀是否会伤到他们两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孟皓清正视自己。
她紧紧地拽住孟皓清的衣服,手指用力地揪住布料,凭借着一股蛮劲强行拉低孟皓清的头,紧接着,如玫瑰花瓣般娇艳欲滴的双唇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孟皓清的嘴唇。
就在这一瞬间,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孟皓清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瞪大了双眼,那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心中暗自诧异,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怎会有如此巨大的力量?
他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宁阳的束缚,双臂用力挣扎,肌肉紧绷,青筋微微凸起,但却发现宁阳如同八爪鱼一般死死地缠住了他,她的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双腿也不自觉地缠上了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宁阳双手紧紧地环住孟皓清的脖子,不肯松手半分,那双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指甲都几乎陷入了他的皮肤。`微?趣_小^税^旺* +哽/辛/嶵/全~
嘴里还念念有词道:“孟益合,你可是亲口说过我们是夫妻,既然如此,这便是夫妻之间应尽的义务!”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霸道,又有一丝委屈,在孟皓清耳边回荡。
孟皓清闻言,脸色微红,那红晕从脸颊逐渐蔓延到耳根 他微微侧过头去,试图躲避宁阳炽热的脸庞,那滚烫的温度让他感到一阵慌乱。
他一边奋力挣扎,一边语气急切地说道:“殿下,快些放开我!”
然而,宁阳此时己然陷入了癫狂状态,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宣泄出她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种种委屈和不满。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执着,像一个迷失在爱中的孩子。
孟皓清不停地躲闪着宁阳的亲吻,他的头左右晃动,身体也在不断地扭动,试图摆脱宁阳的纠缠,他也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宁阳。
而宁阳见势不妙,干脆首接将头深埋进孟皓清的脖颈之处,如雨点般落下密密麻麻的轻吻。
她的嘴唇轻轻地触碰着孟皓清的皮肤,每一个吻都带着她的愤怒、委屈和深深的爱意。
面对宁阳如此疯狂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