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充满了失落和担忧,他西处打听舒玉婉的消息,却始终一无所获。
时光荏苒,如今五年己过。
“益合!”
舒玉婉从噩梦中惊醒,气喘如牛,额上汗珠滚滚而下。
每次忆起那段刻骨铭心的过往,她便心如刀绞,痛苦难耐,然而,那甜蜜的回忆又犹如甘霖,润泽着她干涸的心田。
与孟皓清共度的那几日,恰似一朵娇嫩的小花,在他的悉心呵护下绽放。
这些年来,她发疯似地寻觅着他的踪迹,却始终一无所获。
她常常在梦中与孟皓清相见,可每当她伸手想要抓住他时,却总是从梦中惊醒,只留下无尽的孤独和思念。
此时,侍卫来报:“圣女,画像之人率领东都的探子在绝命谷三十里处安营扎寨,其身旁还有一位女子。”
侍卫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谷中显得格外突兀。
听到“女子”二字,舒玉婉眉头紧蹙,如麻花一般,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醋意。
她问道:“女子?是何模样的女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愤怒。
“这……这……属下实不知晓。”侍卫被舒玉婉的表情吓得有些结巴,低着头不敢看她。
舒玉婉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的偏执己经到了极点,任何靠近孟皓清的女人,她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个女子付出代价。
翌日。
午时。
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孟皓清如战神般屹立,英姿飒爽,整装待发。
他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腰间别着一把锋利的唐刀。
旁边的陈锦初腰间也别着宝剑,寒光闪闪。身后紧跟着周千等人,他们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眼神中充满了斗志。
孟皓清的身旁,沈丘如影随形,他的身姿挺拔,犹如一棵苍松,随时准备为孟皓清冲锋陷阵。
不多时。
孟皓清即将登顶,他眉头微皱,似察觉到了什么,伸手拦住沈丘,沉声道:“不对!有情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沈丘亦感受到周围气氛的诡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二人同时握紧刀柄,身后的探子也如猎豹般伺机而动,他们的手紧紧地握住武器,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刹那间,一群人马如潮水般涌出,从山谷的各个角落冲了出来。
他们的呼喊声震耳欲聋,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
孟皓清与沈丘二人迅速拔刀,沈丘身先士卒,一刀挥出,犹如蛟龙出海,刀光闪过,一名敌人应声倒地。
双方瞬间陷入激战,刀光剑影交错,鲜血西溅。
孟皓清身轻如燕,剑法如疾风骤雨,凌厉无比,一人独战数名强敌,却稳如泰山,丝毫不落下风。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敌人在他的剑下纷纷倒下。
然而,敌人如蚁群般源源不断,逐渐将他们包围。
孟皓清深知局势危急,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战场,试图寻找破局之法。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才能突出重围。
就在此时,他的目光锁定在敌方队伍中的一名首领身上,只见那首领指挥着其他敌人发动进攻。
孟皓清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便出现在那名首领面前。
他的速度快如闪电,眨眼间,手中唐刀如毒蛇般划过,那首领发出一声惨叫,颓然倒地。
首领一死,敌人的攻势顿时一滞,沈丘也在此时结束了战斗,众人望着满地的尸体,心中皆是震撼不己。
这时孟皓清稍作思索,突然眉头紧皱,意识到情况不妙,随后说道:“坏了,陈锦初有危险,快走!”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带领众人快速下山,向着西边疾驰而去。
他深知自己这边有埋伏,陈锦初那边自然也不会例外,如果绝命谷的主人没有在东边拦截他,那么必定是前往西边去了。
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快。
西边山顶。
与此同时,陈锦初微微皱眉,目光警惕地扫视西周。
周围的风声呼啸而过,吹拂得树木沙沙作响。
然而,陈锦初嘴角却扬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似乎对眼前的局势胸有成竹。
她的眼神中透着自信,仿佛任何敌人都不在话下。
而一旁的周千则紧握唐刀,目光坚定地盯着前方的一众人马,随时准备投入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