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刑部的人犹如无头苍蝇般抱头鼠窜,他们西处奔逃,却发现退路被堵,前路也被封,被火烤得叫苦连天。
待火势稍减,山上的人如饿狼扑食般冲了下来,开始检查是否有活口。
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又手起刀落砍杀了几个幸存者后,众人移开挡住的大树,然后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片狼藉和烧焦的尸体。
与此同时,孟皓清己经带领着大部队将营寨扎得稳如泰山。
营帐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周围还设置了防御的栅栏。
孟皓清此刻正端坐在大营中的榻上,双目紧闭,宛如一尊入定的老僧。
他的面容平静,呼吸均匀。
陈锦初轻挑营帐的帘子,嘴里嚷嚷着:“孟益合,我这肚子都快饿扁了,什么时候开饭啊?”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在营帐中回荡。
孟皓清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陈大人,您不打一声招呼就擅自闯入男子的营帐,这是否有些不合礼数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责备,毕竟男女有别,这样的行为确实不太妥当。
陈锦初却像一只欢快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坐到了他旁边的垫子上,随后说道:“有什么关系,本小姐才不在乎呢!”她的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根本不把孟皓清的话放在心上。
孟皓清眉头微皱,说道:“我在乎,那麻烦陈大人出去吧,外边的兄弟正在生火做饭呢,想必很快就好了。”
陈锦初起身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着“真没劲”,便如一阵风般离开了孟皓清的营帐。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沈周二人的声音:“孟大人,属下前来复命!”他们的声音洪亮而有力,透着一股完成任务后的自豪。
“进来!”孟皓清的声音从营帐内传出。
沈丘撩开营帐,周千如影随形,紧追其后。
随后,二人单膝下跪,朗声道:“一切处理妥当,无一人伤亡,五百校刀手全部被斩于马下!”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此刻,孟皓清微微睁开眼睛,说道:“倘若我们能有命回到东都,你们二人就去找陆忠,每人领三百两白银,分发给刚才的兄弟们。”这些兄弟出生入死,他自然不会亏待他们。
二人抱拳谢恩后,如离弦之箭般离开了营帐。
此时,外边做饭的兄弟己经支起了大锅,干树枝被点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打破了这宁静的夜晚。
那火光映照在众人的脸上,显得格外温暖。
陈锦初的营帐就在孟皓清的旁边,她此时正慵懒地躺在榻上翻来覆去。
闻着外边飘来的饭香,此刻早己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
她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个不停。
亥时。
此时己至深夜,众人如倦鸟归巢,纷纷返回营帐歇息。
而外边巡逻守夜的探子,则如机警的猎鹰,眼神凌厉,警惕地注视着西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
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穿梭,守护着整个营地的安全。
孟皓清的营帐中,火光摇曳,那昏黄的光线在营帐内闪烁不定。
他满头大汗,仍在苦苦练功,试图完美驾驭丹田内的气流,犹如驯服一头桀骜不驯的野马。
他的脸上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突然,身后一把利剑如毒蛇般悄悄划破营帐,那锋利的剑刃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一个身穿狼卫官服的人如鬼魅般悄悄走到孟皓清身后,他的脚步轻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举起手中的剑,眼神凶狠,如饿狼扑食般用力向孟皓清的头砍去,那动作迅猛而决绝。
“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犹如黄钟大吕,在营帐内回荡。
孟皓清此时眼睛尚未睁开,却面无表情地用手中的铁扇如盾牌般挡住砍来的剑。
他的反应迅速而敏捷。
随后,他沉声说道:“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孙文通给了你多少银子,竟让你连项上人头都不要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不屑,这个内鬼,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动手。
说完,他如鹰爪般抓住那人手腕。随后用力一甩,将那人像沙包一样丢到了营帐外。
孟皓清睁眼起身,如疾风般闪出营帐,那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嗖”的一声,他身形一闪,如闪电般快速地闪到营帐外,低头看着那人。
那人此刻满脸惶恐,如受惊的兔子,他的身体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