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于探清府中央的高大鼓楼取了个名字。
他站在鼓楼前,仔细端详着这座巍峨的建筑,只见东西南北西个堂如众星拱月般环绕着这座鼓楼,恰似水围城一般。
孟皓清灵机一动,便在鼓楼的门口高悬一块匾,名曰“清水楼”。
这块匾挂上去之后,清水楼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庄重而又神秘。
此刻,孟皓清悠然地坐在清水楼顶层,他的眼神里却透着几分疲惫和无奈。
旁边的椅子上,陈锦初狼吞虎咽地吃着他的糕点,喝着他的茶,那吃相就像几天没吃饭的人一样。
孟皓清看着她,连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只盼着赶紧把这位小姑奶奶打发走,免得自己再惹上什么麻烦。
孟皓清唤来陆忠:“去把沈丘和周千叫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威严,那是身为探清府总督的气场。
陆忠恭敬地拱手一拜,那动作规范而又熟练,旋即下楼去了。
陈锦初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可爱的小仓鼠。
她扭头说道:“你当真打算带着你探清府的这点人去俞州?”她的声音因为嘴里含着食物,有些含糊不清。
孟皓清一脸无奈地说道:“吃你的吧,小祖宗。”他实在不想跟陈锦初讨论这个问题,免得又引发一场不必要的争吵。
陈锦初翻了个白眼,那动作充满了嫌弃和不屑,说道:“恕我首言,即便有我陪你去,你就带着这区区三百人,想去剿灭三万山匪,简首是痴人说梦,我能做的,也不过是保你不死罢了。”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孟皓清计划的质疑和担忧。
孟皓清挑了挑眉,那动作带着几分挑衅和自信,说道:“谁说我要带走三百人的?都带走了,我这探清府谁来看守?东都的治安谁来管?”
陈锦初咽下嘴里的东西,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说道:“你连三百人都带不够,还妄想剿灭三万山匪?事先声明啊,我虽是个满介武夫,可没那一人抵万军的本事。”
“你去不去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你师父在朝堂上把你硬塞给我的时候,我还极力反对来着,要不是皇上下旨,我才没打算带你去呢。”
孟皓清毫不掩饰地说道,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和抱怨。
陈锦初顿时怒不可遏,她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大声吼道:“什么?你竟敢瞧不起我?你的意思是,这次去俞州,我根本就是个无用之人?”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委屈,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算是吧。”孟皓清淡淡地说道,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犹豫,这更加激怒了陈锦初。
陈锦初轻轻放下茶杯,那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
她正欲如饿虎扑食般夺过他的胳膊,再狠狠咬上一口,楼下却传来阵阵脚步声,她只得无奈作罢。
她心中暗暗想着,这笔账先记着,以后再跟孟皓清算。
沈丘和周千二人身着探清府的官服,那官服整洁而又庄重,腰间悬挂着唐刀,刀鞘上的花纹闪烁着寒光。
另一侧的腰间则挂着一块铜制的令牌,上边赫然刻着老虎的形状,威风凛凛,霸气侧漏。
“虎卫沈丘”
“虎卫周千”
“参见孟大人”
二人抱拳单膝下跪施礼,动作整齐划一,犹如训练有素的士兵,那气势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孟皓清抬手示意二人坐到旁边去,他的动作沉稳而又大气,二人如温顺的绵羊一般乖乖照做。
孟皓清说道:“你俩从你们各自的堂口各选出五十个人随我出征,前往俞州。就各自带三个豹卫队吧,其余的人留守堂口。吩咐下去,我不在期间不得散漫,如有人犯错严惩不贷!”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威严和果断,那是领导者的风范。
二人起身抱拳,那动作干脆利落,随后沈丘说道:“大人,我们何时动身?因为我东堂今晚执行宵禁,我需要做调整。”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谨慎和询问。
孟皓清稍加思索了一下,他的眼神里透着思考的光芒,然后说道:“明早吧!带好马匹钱粮,整个探清府的马匹任由你们挑选,要选最好的,我们需要速度!”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此次行动的重视和决心。
“是!”
二人抱拳行礼后,如疾风般下了楼。
陈锦初见二人走了,连忙说道:“孟益合,你是不是疯了?一百人?这一百人还不够那群山匪塞牙缝呢,你这是去送死啊!”
她的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