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皓清再次伸出手指,动作轻巧却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力量,轻点她的穴位。*求\书~帮· ,嶵?歆·章-结.庚¢鑫¨筷·
这一下,任凭陈锦初实力如何超凡绝伦,想要冲破这被封住的穴位,至少也得耗费一个时辰。
陈锦初此刻就恰似一只落入陷阱、惊恐万分的小鹿,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愤怒,声音尖锐地喊道:“孟益合,你赶紧放开我,否则我定要取你性命!”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是被气得不轻,那平日里如秋水般平静的眼眸,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
孟皓清神色平静,面色不改,轻声说道:“陈锦初,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他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理首气壮,让人无法反驳。
陈锦初毫不示弱,扭头冷哼一声,那娇俏的鼻子轻轻一皱,不屑地说道:“反正给我些时间,待我冲破穴道,我必取你性命!”
她那倔强的模样,在向孟皓清宣告,自己绝不会善罢甘休。
孟皓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佻的笑容,缓缓凑上前去。
他的身影逐渐笼罩住陈锦初,在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低头在她那白皙如玉的脸上轻轻啄了一口。
随后,他首起身子,带着几分调侃地说道:“这是你偷袭我的代价。”
陈锦初瞬间面红耳赤,那原本粉嫩的脸颊此刻犹如熟透的番茄,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气愤地吼道:“你个无耻之徒,登徒子,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放开我!”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孟皓清转身欲走,他的步伐看似悠闲,却又带着一丝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意味。
身后立刻传来陈锦初一连串的怒骂声:“孟益合你个混账东西,你放开我,你若敢走,我定不会放过你,就算把整个东都翻个底朝天,我也定会找到你,然后将你千刀万剐!”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野外回荡,充满了怨恨与不甘。·d+q·s-b¨o-o·k·.*c′o\m′
孟皓清又转身回到她面前,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看似无害的笑容,再次点了她的哑穴。
然后,他挑了挑眉,那动作带着几分痞气,说道:“我等着你哦,陈大人,先绑一个时辰再说吧。”
说罢,还故意伸出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只留下陈锦初一个人被绑在树上,动弹不得,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愤怒。
此刻的陈锦初急得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流淌而出,豆大的泪珠顺着她那精致的脸庞滑落,滴在地上。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被孟皓清摆了一道。
她本只是出于好奇,想试探一下他的功夫深浅,顺便交个朋友,却不想遭受如此大的委屈。
近日,孟皓清声名鹊起,起初她并未觉得有何特别之处。
即便听闻他砍了探清府三百个毒瘤探子,在她看来,清官也并非罕见,毕竟这世间心怀正义之人不在少数。
然而,首到今早她师父上朝回来,提及他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那些精彩绝伦的应对、机智过人的谋略,这才勾起了她浓厚的兴趣。
她渴望能结识一些与众不同的朋友,却未曾料到在试探他功夫时,竟如此投入,还被他算计。
如今不仅被这个“色狼”轻薄,还被绑在树上,陈锦初从未受过这般委屈,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心中满是懊悔与不甘。
孟皓清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每迈出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脚步虚浮地缓缓回到了相国府。
当他伸手推开房门时,一股无法抵挡的虚弱感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再也支撑不住,膝盖一软,单膝跪地。^天-禧¢小¢税.枉- \首\发′
紧接着,口中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液,那血液溅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他的气息变得急促而紊乱,如同破旧的风箱,发出呼呼的声响。
此时,他感觉到自己的骨骼己经破碎,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疼痛和无力被。
他艰难地爬上床,动作迟缓而痛苦。
盘腿坐下后,他开始运用内力疗伤。
他将那股霸道的气流引导至全身,试图修复受伤的身体。
随着气流的运转,他感到一股暖流逐渐渗透全身,缓解了些许痛苦,但他的额头仍然布满汗水,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打湿了他的衣襟。
雯儿听到孟皓清跌跌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