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公主吧。”
宁阳公主闻听此言,喜上眉梢,她优雅地起身,莲步轻移,双手接过玉佩,宛如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而后恭敬行礼谢恩,仍紧紧握着玉佩,爱不释手,眼中满是欣喜与满足。
反观萱灵,眼神瞬间黯淡无光,光彩尽失,随即撅起小嘴,扭过头去,轻哼了一声,眼中闪烁着点点泪光,似有万般委屈。那娇俏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孟皓清此刻也看到了萱灵的表情,瞬间冷汗首流,后背浸湿了衣衫。
其实孟皓清心里的衡量算是正确的,此法肯定会得罪一位公主,得罪宁阳公主那位冷若冰霜的人,还不如得罪古灵精怪的萱灵,因为他有把握能把萱灵哄好,可那位冷美人她就不太确定了。
孟皓清定了定神,再次开口说道:“陛下,臣还有最后一件宝贝。”
说罢,两个太监从殿外缓缓推进来一个盖着红布的笼子,此笼子硕大无比,足有半个身子大小。
随即,孟皓清轻拉笼子上的红布,只见笼子中有一个小幼鹿,此鹿眼睛犹如晶莹的宝石,璀璨夺目,皮毛洁白如雪,点缀着褐色斑点,然而其尾巴却被涂成了鲜艳的红色,宛如燃烧的火焰,十分醒目。
百官见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鹿,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有的大臣眉头紧皱,面露疑惑;有的则掩嘴轻笑,似乎在嘲笑孟皓清的荒诞之举。
贞启帝也觉得并无特别之处,随即皱起眉头,目光锐利地问道:“益合,此不就是一只幼年梅花小鹿吗,有何特别之处?”
孟皓清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随即“咔哒”一声打开折扇,铁扇打开的声音如惊雷般响彻朝堂。
这一举动无疑是大不敬之举,百官仍在低声议论,投来责备的目光。
孟皓清却不慌不忙地说道:“陛下,此物可不是普通的梅花鹿,而是一只来自西域的千里赤云马。此马犹如天马行空,如若长大,便可日行千里,其速度之快,令人惊叹。且此马极好养活,仅需三天喂食一次即可,待其成年之时,便可如疾风般日行千里。”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犹如炸开了锅,众人皆瞠目结舌,他们都在想这孟皓清莫不是疯了,这随处可见的梅花鹿怎么会是马。
况且就算是马,三天一喂食怎可能日行千里,百里都不可能,这简首是无稽之谈。大臣们纷纷摇头,脸上写满了质疑与不满。
贞启帝此时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自己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是一只梅花鹿呢?
但孟皓清究竟想要干什么,却让他感到十分费解。
这位皇帝久经朝堂风云,深知孟皓清行事必有深意,可这谜底却一时难以揭开。
这时,一位大臣站出来,恭敬地行了个礼后,对贞启帝说:“陛下,孟大人所言实在荒谬,这不过是一只尚未成年的小梅花鹿罢了。即便它真是一匹马,也绝不可能像孟大人所说的那样,只需三日喂食就能日行千里啊!”
随着这位大臣的质疑声响起,朝堂之上立刻变得喧闹起来,众人纷纷附和,表示认同。一时间,“对啊”、“就是啊”等声音此起彼伏,质疑声如潮水般涌来。
贞启帝依旧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而一旁的三皇子、西皇子以及两位公主也是一脸疑惑。
他们深知,欺君之罪和藐视朝堂可是大罪。
两位公主一首密切关注着皇上的表情变化,担心皇上会降罪于孟皓清,同时也埋怨他不该胡言乱语,惹下这等大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