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的淫词艳曲,简直不堪入目,羞煞人也……”
锦瑟立马跪下,急忙辩解,“诸位娘娘,你们误会了,我家娘娘对皇上忠贞不二,绝无二心!这都是误会啊。?精,武′暁?说!徃¨ -耕?欣¨醉\哙-”
德妃很愤怒,“住嘴!事实摆在眼前,还要狡辩!”
惠嫔也带着怒意,“亏得之前我还把柔贵妃当妹妹,真心待她,没想到她竟与人私通,秽乱宫闱,我实在羞于与她为伍!”
锦瑟非常急切地想要解释,但越解释越乱,最后直接语无伦次起来。
德妃没听她解释,“此事事关重大,我等断乎不能包庇隐瞒,还是请皇上来定夺吧。”
德丰帝的声音从外头冷冷地传来。
“发生了何事要让朕定夺?”
众人一惊,没想到德丰帝竟然来了,更不知他方才在外头听了多少去。
众人齐齐跪下行礼,德丰帝目光环视一圈,最后落在了床上那昏迷不醒的人身上,见到她消瘦许多的面颊,德丰帝的心头微微动了动。
他收回视线,满脸冷肃地环视众人。
“说吧,何事?”
德妃有些踟蹰,“皇上,臣妾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墈~书`屋¨小\税!惘` ~罪?芯^章!結,耕+辛?快′这些东西,是从柔妃殿内搜出来的,您先看看吧。”
她本是打算私下告知德丰帝此事,至少能维护帝王颜面,但没想到他刚好来了。
德丰帝目光落在那匣子里,看到那里面的几个小物件,眸光动了动。
冯有才也飞快瞟了一眼,又垂下了视线。
德丰帝拿起了那个木雕小人,枯瘦的手在上面轻轻摩挲,表情意味不明。
“这些东西,有何问题?”
德妃张口,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是惠嫔开了口,“皇上,柔贵妃与人有私,这些东西,都是那奸夫所赠……”
德丰帝摩挲着木雕的手顿住,眸底立马笼上一层幽冷的光,周身更是笼上一股沉沉威严。
冯有才把腰弯得更低了,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你可有证据?”
惠嫔莫名感觉心中打鼓,但还是道:“那匣子里便有好几封书信,都是那奸夫写给她的。”
德丰帝没有发怒,只是周身的气压更沉了几分。,j+c\h.h-h′h?..c¨o,m*
他拿起了那些书信,一封封地翻看起来。
整个过程都很安静,无人开口,只有他翻动书信的声音。
德丰帝将那些书信重新折好,放了回去,整个过程都很平静,但大家都觉得,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他开口,问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的问题。
“你们为何私自搜查柔贵妃的寝殿?谁给你们的权利?”
这个问题把她们问懵了。
她们隐约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偏离走向,但却没弄明白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德妃立马请罪,“是臣妾下的令。臣妾听惠嫔说夕颜殿闹鬼,怀疑此事是有人故弄玄虚,这才命人搜查,看能否查出端倪来,没想到……”
没想到,闹鬼之事没有查出来,反倒查出了柔贵妃与人私通的罪证。
德妃的话说了一半就打住了。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此事有蹊跷!
这分明是针对柔贵妃的一场局,自己只怕是被人当枪使了。
自己带头揭穿了此事,下了皇上的面子,最后只怕也要被皇上不喜。
此事是惠嫔牵头,难道是惠嫔做的?
锦瑟跪在地上,脑袋砰砰砰地磕头。
她语带哽咽地解释,“皇上,请您相信贵妃,她对您绝无二心啊,这些东西分明是……”
德丰帝打断她,“朕有眼睛,能看得到!说,柔贵妃的奸夫到底是谁?”
锦瑟连连摇头,“皇上,冤枉啊,我家娘娘真的是冤枉的啊!自从入宫以来,她待您一心一意,岂敢有半点异心?今日之事,分明就是有心人栽赃陷害!”
惠嫔插话,“这东西的的确确是从柔贵妃的寝殿里搜出来的,难道这不是她的东西?”
“这的确是我家娘娘的东西,可是……”
德丰帝淡淡道:“既如此,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朕倒是好奇,什么样的男子,能值得朕的贵妃如此念念不忘?你若是主动招了,朕便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