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对她顿时感恩戴德,滇南王更是亲自出面感谢。¢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芯,蟑~洁?0?0\晓′税+旺` *追~蕞·薪~彰-踕·
而南越国经历了前天的那场大败,暂时老实了,没有再来进犯。
瓢泼的大雨也终于有了要停歇的趋势,滇南府众人都看到了希望。
就在气氛渐渐松弛时,城外巡视的士兵遇到了一行人,他们被送到了滇南王的面前。
“王爷,他们自称是镇西将军的部下,是奉了将军之命前来给您传消息的。”
滇南王闻言,愣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镇西将军就是谷栖山。
“快,把人带上来。”
叶衔峰和萧晏辞也都闻讯赶来,萧晏辞还把陈江祺带来了——他是谷栖山那一千人的头领。
若这一行人当真是谷栖山派来的,陈江祺定然认识。
一行十五人被带到人前,他们浑身上下全是泥点子,满脸络腮胡没来得及打理,头发也乱糟糟的,全是疙瘩,看上去比难民营里的灾民更加凄惨。
陈江祺看着他们,看了半晌,才不确定地喊出他们的名字。
“你们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一句话,让那十五人差点哭出来。?白`马.书.院^ `已\发!布`嶵_欣`蟑-劫!
他们为了翻过大山抵达这里,没日没夜地赶路,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
但眼下不是哭诉这些的时候,他们很快说起了正事。
“我等是奉了将军之命前来给滇南王和瑾王传信,京城出大事了!”
他们语速飞快,将京中发生的几桩大事尽数道来。
在场众人宛若五雷轰顶,面色齐齐变了。
滇南王一时没站稳,身子都狠狠趔趄了几步。
叶衔峰是个急性子,听得又急又气,在原地来回打转,一边转一边骂。
“朱吉瑞那个狗娘养的,当初他到咱们这儿,老子怕他不适应,处处优待,没叫他吃半点苦头,他就是这般报答我们的,竟敢污蔑我们谋反!”
“真该让朝廷那些人来这里瞧瞧,看看我们滇南府究竟是否真正遭了灾!皇上怎么这般糊涂,一再听信小人一面之词……”
滇南王怒喝,“住嘴!皇上岂是你我能随意置喙的?”
叶衔峰胸口上下起伏,脸色涨得通红,俨然是气到了极致。
“儿子说的都是实话!”
滇南府兢兢业业驻守此地,经营民生,连他那如花似玉的妹妹都送进了后宫,就是为了安德丰帝的心。?y\o,u¨p/i^n,x,s~w..,c*o?m*
饶是如此,依旧逃不过帝王猜忌,委实令人心寒!
皇上派出了平乱军,究竟平的是南越国的乱,还是平的他们滇南府?
萧晏辞的面色铁青,半晌都没说话。
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切定是他那八皇弟的手笔。
自己以前的的确确是小看他了。
但更让他心寒的,是父皇的态度。
若他对外祖父多一些信任,旁人便是再如何挑拨也无济于事。
父皇怀疑外祖父的时候,对他这个儿子,又是什么态度?
他派出平乱军,是否要把自己这个儿子也当成乱党一起平了?
都说天家无父子,果然如此。
滇南王的脸色也很难看,他的心绪并不平静,他的心中亦有愤怒和怨气。
但此时并非发泄怨气的时候。
南越国依旧虎视眈眈,朝廷又生了卸磨杀驴之心,滇南府腹背受敌,岌岌可危。
他们必须尽早想出良策。
就在这时,又有士兵来报喜。
“殿下,小的瞧见河岸那头似有朝廷的援军到了!”
士兵报完喜,就发现大家的脸上非但没有半分喜色,反而更加难看几分。
两刻钟前,他们或许真的会为“援军”的到来而欢喜。
但现在他们知道,那所谓的援军根本不是来救援的,反而是来给他们致命一击的。
此时他们只庆幸,两地的交通要道被冲断了,“援军”想要过来也不容易。
不然,滇南府就真的要腹背受敌了。
蒋南笙也听说朝廷兵马到了,她第一时间来寻萧晏辞,想与她商议修桥之事。
桥梁修好了,朝廷的兵马可以抵达滇南,一起对抗南越军,自己也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