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辞和叶寒衣都齐齐看着她。′如/文¢王¢ /蕪^错¢内¢容\
蒋南笙脸上一派严肃之色。
“我此前乃奉了皇上之命,调查蛊虫之事。我起先是在滇南府,而后发现了线索,一路查到了南越国。到了那里我才发现,南越皇室饲养蛊虫蔚然成风。先前出现在西平城的蛊虫,就是出自南越国。”
萧晏辞面色也微微沉了沉。
叶寒衣怒道:“南越国专司此等邪门歪道,还妄图将蛊虫之祸引到大齐,其心可诛。”
蒋南笙继续道:“我探查到,我大齐朝有人与南越国暗中往来,图谋不轨,你们定然猜不到那人是谁。”
萧晏辞和叶寒衣异口同声,“是谁?”
蒋南笙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八皇子,萧晏临。,w′u+x?i¢a+n+g′l`i-.,c¢o!m`”
二人的表情瞬间凝固。
萧晏辞满眼难以置信,他第一反应甚至怀疑蒋南笙是不是消息有误。
叶寒衣则是有些怀疑自己的印象。
“八皇子是高高瘦瘦,白白净净,长了一张娃娃脸的那个?我没记错吧?”
萧晏辞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没记错。”
他印象中的八皇弟,也是这么个形象,就像个还没长大的半大小子。
这么一个半大小子,竟是与南越国勾结的幕后之人?
这两者的反差太大,叫人难以把两者联系在一起。!微¨趣.晓\说_蛧^ ′吾*错/内′容·
“南笙,此事,你可确定?”
“若非没有十足的证据,我断不敢胡说。”
萧晏临自然没有亲自做这些事,这一切都是赵家出面。
赵家,在大家眼里,这就是个小门小户之家,上不得台面,不值得被放在心上。
但实际上,这小门小户,早就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赚取了庞大的财富。
有银子,就能办成很多事。
南越国稻米和水果丰富,但铁器稀缺,湿热的气候也限制了他们战马的饲养,只能从外购买。
以往他们与滇南府交易,但后来,赵家主动寻上门,双方开始有了贸易往来。
赵家给南越国售卖铁器和马匹,收取的价钱比滇南府低廉不少。
借着这机会,赵家与南越国皇室的官员有了交道,慢慢的,就接触到了蛊术。
越是深奥的蛊术,越是不外传,真正有实力的大巫,更是轻易不收徒。
但架不住赵家多年谋划,慢慢打通了关系,结交了人脉,这才走通了这条路子。
蒋南笙和林铮在南越国潜伏数月,还把自己扮成巫者,这才慢慢查到了线索。
多亏了林铮,潜入了那与赵家合作的官员家中,查到了双方往来交易的书信。
蒋南笙示意,林铮这才小心地将东西从怀中取出。
萧晏辞和叶寒衣翻看着,脸色一点点变得凝重。
老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委实不假。
若非蒋南笙查到的这些证据,萧晏辞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自己那八皇弟竟藏得这般深。
赵家是他的外祖家,若说他对这些事毫不知情,萧晏辞是不信的。
就算一开始他年幼懵懂,但随着他慢慢长大,这些事也定会慢慢告知他。
哪怕他当真无辜,萧晏辞与他,也注定不能相安无事地做一对寻常兄弟。
叶寒衣恨声,“这蛊虫之害分明是南越国和赵家搞出来的,最后反而要我们滇南府为他们背锅,当真可恨!”
蒋南笙提醒萧晏辞另外一件事。
“八皇子的舅舅,当初便是在西平被行了军法,当众打死,我祖父说,是谷将军下的军令。”
萧晏辞一怔,叶寒衣更是脱口道:“那谷将军和我姑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