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甘心就这么空手而归,萧晏清开口,“说来,傅大人与平乐县主似有些旧交,此事又与平乐县主有干系,此案交由傅大人负责,是否不妥?”
萧晏辞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六皇兄此言何意?傅大人与平乐县主有何旧交?”
萧晏清故作迟疑地开口,“我听说,平乐县主与宣平侯府和离时,于银钱上有些牵扯,还闹到了官府,负责此案的正是傅大人。最后是宣平侯府给了一笔巨款此事方了结。”
他这话说得不清不楚,若不了解内情的,怕是真要被他带偏了。
德丰帝的脸色沉了几分。
“六皇兄,你这话是说傅大人徇私枉法,偏袒平乐县主?”
萧晏清正色,“我并无实证,不敢断言。但我曾见到傅大人对宣平侯态度咄咄逼人,言辞间的确对平乐县主多有维护。最终宣平侯府也确实拿出了一笔巨款才解决此事。”
萧晏辞没急着反驳他,又问,“那你说此事与平乐县主有干系,又是怎么一回事?”
萧晏清:“平乐县主与方家是亲戚,算起来,方成器还是她舅舅。父皇,儿臣以为,此事交给傅大人不妥,为了事情公平公正,合该避嫌一二。”
德丰帝一直沉着脸没说话,萧晏清以为自己的眼药上到了点子上。
殊不知,他这是摸了老虎屁股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