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齐舟那边同样进展顺利。+b¢o+o_k′z¨u¢n¨._c+o?m~
此时气温依旧很高,棉花和炭的价格暴跌,多地出现了滞销,石齐舟非常顺利地采买到了大量低价货源。
而这距离陆知苒交代的任务还远未完成,他依旧马不停蹄地在安排采买。
这番大动作自然引起了商界的关注,一时沦为笑谈,人人都等着看笑话。
“殿下,您真的要跟着陆大姑娘瞎折腾吗?要不,咱们趁现在把那批东西卖了吧。”
萧晏辞与贺昀主仆二人正在茶楼喝茶,楼下便有一群人正在讨论此事,等着那位人傻钱多的大傻缺把货砸在自己手里,甚至还开了赌局
殊不知,当朝七皇子也蹚了这趟浑水,成了他们口中人傻钱多的大傻缺。
贺昀真怕自家殿下一个暴脾气,直接冲下去把那些人的桌子给掀了——毕竟,他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事。
萧晏辞半靠着椅子,两条大长腿不羁地搭在桌上,手里还抓着把瓜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嗑着,姿态豪放,半点皇子的矜贵都没有。
他朝贺昀呸了一口瓜子皮,“卖什么?爷还等着大赚一笔呢。”
贺昀半点面子都不给他留,“您就死心吧,悟尘大师说了,您这辈子就没有财运。+衫_叶¨屋* _埂¨欣¢醉?全+”
萧晏辞顿时横眉冷对,“那就是个招摇撞骗的老秃驴,他的话能信?”
贺昀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您满月时,皇上命人打造了一个长命锁挂在您脖子上,万万没想到,有胆大包天的奴婢竟将它调包,换了个不值钱的玩意儿。事发之后,那长命锁也寻不回来了。”
“您三个月的时候,皇上又赏了您一个挂坠,没成想皇上抱着您出去逛一圈,挂坠就丢了,皇上命人掘地三尺也没找到。”
“您半岁的时候,瞧见皇上腰间的玉佩好看,随手扯下来玩,玩着玩着又丢了……”
“后来,但凡您身上有超过十两的钱财,不消一个时辰铁定不翼而飞。至此以后皇上再没给您赏赐过好东西,因为赏了您也留不住,白白便宜了别人。”
也正是他这个邪门的命格,让德丰帝对这个儿子多了几分怜惜。
没法赏赐物件,就只能多给与关怀,一来二去,父子情便慢慢亲厚起来,也算有舍有得。
萧晏辞恼羞成怒,“闭嘴!就你记性好?显的你!”
贺昀一脸无辜,“属下只是实话实说。悟尘大师乃得道高僧,他批命从未出过错,您这辈子就是个破财命。”
萧晏辞一记充满杀气的眼刀子甩过来,“你是他的人还是我的人?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狐¢恋*闻-茓` ¢更/新′蕞¢全?”
贺昀摊手,“我是您的人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您自己想想,这些年您做的那些生意,有哪个不赔的?您就别折腾了。”
他家殿下天生反骨,明知道自己天生破财,偏偏不信邪,就爱学人家经商。
原本稳赚不赔的好买卖,他家殿下只要一往里投银子,必定赔得底裤都不剩,饶是如此,他还乐此不疲,简直又菜又爱玩。
萧晏辞被他念叨烦了,不耐烦地道:“银子花出去总比莫名其妙丢了强,你就闭嘴吧。”
贺昀:“……说得也是。”
萧晏辞信誓旦旦,“这次,爷肯定能大赚一笔。”
贺昀:“您每回都这么说,但一次比一次赔得惨。”
萧晏辞觉得这小子的嘴特别多余,想缝起来。
他目光冷飕飕的,“要是这回我赚到了银子,你怎么说?”
贺昀毫不犹豫,“那属下把脑袋拧下来给您当球踢。”
萧晏辞冷笑一声,“行,记住你的话,到时候你要不拧,我亲自动手。”
贺昀觉得这个威胁毫无威慑力,因为他家殿下这辈子都不可能赚得到银子。
贺昀转而又问起另外一桩事,“殿下,咱们都布局这般久了,到底什么时候去宣旨啊?”
那道圣旨放在暗格里都快生霉了。
萧晏辞掀起眼皮,“急什么?谭旭文那头进展如何了?”
“回香茗茶庄的线索已经放出去,谭旭文是个聪明人,很快就顺藤摸瓜查到了罪证,只是他现在暂时隐而不发。其他几处铺子的线索咱们的人也在陆续往外放,不消几日谭旭文就能料理好。”
谭旭文的感觉没有错,此事背后的确有人在暗中帮忙。
这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