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范仲淹的请求,张启都是一一满足。
小牙子正在驿馆焦急如焚,听得自家老爷在食坊,慌忙的整理好了包袱,跟着马车就走了。
他没有想到的是,因为匆忙包袱没有系紧,一本册子掉在了驿馆的门口。
随后,这本册子被某个人捡走了。
来到食坊,小牙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倒是把范仲淹和张启给整不会了,只好任由他如此。
哭了半晌,小牙子才停止了哭泣。
“范大人,有此人在你身边,可真是你的福气啊,既然他来了,我就先告退了,有事可以喊他来找我。”
范仲淹艰难的撑起身子,行了一个大礼。
张启退出房间还不到半刻钟,之间小牙子搀扶着范仲淹很是慌张的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范大人又病了么?”
“大掌柜的,快帮我叫一辆马车,送我回驿馆,我有重要的事情。”
来不及等张启答应,二人使劲的往外面走去。
张启及不放心,让人抓紧备好了马车,跟着去了驿馆。
来到驿馆,范仲淹和小牙子在房间里面翻来覆去的找着什么东西。
“小牙子,你确定东西都拿走了?”
“我记得清清楚楚,您从小教我识字,那册子的重要性我还是知道的。”
范仲淹来不及训斥他偷看册子内容,催促他赶紧找。
张启正要加入寻找的队伍当中,却被范仲淹及时的制止了。
张启只好站在房门口,等他们结束。
也就是十几平米的房间,找了一个时辰了,还是没有结果。
范仲淹瘫软的坐在了地上,用拳头狠狠的砸向地面,不住的叹气;小牙子急的满身是汗,一脸的哭像。
“范大人,什么册子如此重要?我们不如问问驿馆的人?”
范仲淹脸色苍白,不停的摇着头说道:“没用的,那册子无论是谁捡到了都不会说的,那可是要人命的东西。”
张启不好再问下去了,提议他们去外面找找,说不定掉在地上了。
“对对对,快去沿路寻找。”
就这样三个人沿着回去的路线,不停的在地上寻找着什么东西,一路走到了食坊门口,还是没有找到。
“这下可如何是好?这玩意丢了,还查个屁啊!”这话从一个文人嘴里说出来,若是让旁人听到了,真是要丢脸了。
范仲淹有一次的晕了过去,这次似乎要更严重,郎中赶来后,无奈的说道:
“不是说了不能再让他收到刺激么?这下好了,气血上涌,差点脑子就爆了。”
郎中说的比较夸张,把小牙子吓得一个劲的打自己耳光。
好在郎中精通针灸,再进行了一个时辰的针灸之后,范仲淹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呼吸也平稳了,脸色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药还是之前开的药方,只是这次醒来后,你们千万要小心,否则再来一次,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郎中收了诊金后离开了食坊;张启一把抓起把自己打懵了的小牙子,让他说出丢失的册子到底是什么?
“大掌柜,您就饶了我吧,有些东西是不能说的,会要命的。”
“那你就不怕你家老爷的命被阎王要了去?”
“好歹也要等老爷醒了,他同意我就说。”
张启听完都气笑了,指着一直昏迷的范仲淹,很不耐烦的指着小牙子的鼻子,大声骂道:
“范大人养你十几年,你如果不想他这么早死掉,赶紧把那册子的信息告诉我,我再京城还算有些能力的,明天我去帮你伸冤。”
“算了吧,我还是觉得要等老爷醒了,你们亲自问他。”
张启抓起他的衣领,指着还在昏迷的范仲淹,暴怒道:“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先不说他什么时候醒来,等他醒来在告诉他,一切都晚了。不如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我也好让人去找。”
小牙子没办法了,只能把册子里的大致内容说给了张启听。
张启也是被吓得立刻坐在了凳子上,两眼发花,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怪不得这账册如此贵重,而且是要人命的贵重,无论谁捡了去,都有可能引发一系列的事件。
他们几人不知道的是,捡走那个账本的恰好是帮助王老五进行贩私盐、贩私茶的一个心腹。
当日他刚好将私盐和私茶送到秘密库房,回来的时候路过驿馆,见到了这本册子。
起初他捡到这册子,看到封面一个字都没有,好奇的他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