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妈把酒瓶子收起来,坚决不让他们再喝下去了,结果她上手一提,好家伙,空酒瓶一个。?§?看<书>/屋3 ?最-:新?#章`>节ta更^新?快???
她往身后的酒柜瞧一眼,不对劲!她弯腰往桌下一看……坏事了!……她老公脚边还滚着一个空酒瓶。一个没看住,两个没看好,两瓶子白酒一滴不剩。文妈瞬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她明明只给两个男人拿出来一瓶酒啊。戴冬来原本是想喝点酒壮壮胆,然后向文爸提出结婚的事。他心里是底儿虚的,因为清楚的知道文爸文妈有多宝贝自家女儿,他们不想这么早把她嫁出去,早就在换婚书的时候刻意表明过。这刚订完婚一个月不到,他就又想着结婚!意图太明显了——夺人家宝贝。自己都觉得有点得寸进尺了。戴冬来一整个晚上提心吊胆,斟酌来斟酌去,也没敢说明。他成年后,没有特意去尝试喝酒,本也不喜欢被酒精操控的感觉,后来又被要求不能饮酒。还真不太清楚自己的酒量。验证结果就是,这会儿行为动作有点不受控制了,肢体神经麻木迟钝。耳边嗡嗡嗡的响,头上像顶个锅盖,他一动,锅盖就转圈……天旋地转的……五官变得很敏感。什么话也说不好了,说了文爸也不一定当回事。或者,也不一定能记得住。文妈想让戴冬来睡在家里,不让他回去了,担心他一个人在房子里,醉酒又没人照顾。戴冬来扶着椅子很听话的一个劲儿点头,嘴里却说的是:“今天辛苦您了,我就先回去了。”文妈换了几种说法,让他留下睡,好让文杰夜里照顾他大哥喝点水,但戴冬来好像就只会说那一句:“今天辛苦您了,我就先回去了。”文杰:“……”也行,那大哥你倒是动动脚啊。扶着椅子又不走。文爸看着看着就乐了,一阵哈哈笑……晃悠着起身去劝戴冬来。他没戴冬来个子高,非抬胳膊拍戴冬来的肩膀,戴冬来还知道弯腰低头配合他,结果就是桌子椅子一阵叮呤咣啷……戴冬来险些没站稳,文妈心脏险些梗过去。她拍着胸口呼气,“哎呦,文杰,你扶稳他呀,快先让你大哥坐到沙发那里。”差点吓死老娘。文爸大着舌头说:“对,先去沙发上坐好,我泡茶给你喝。”然后他就先走过去了,经过客厅的沙发眼皮都不抬一下,歪歪扭扭的走去了他的卧室。文妈:“……”文杰:“……”戴冬来:“……”……系里邀请了一位风景园林专业的知名教授来校义讲,时间排的有点晚,义讲结束,文新回到宿舍时已经九点半了。桌上有没吃完的蔬菜沙拉,她不舍得浪费,几口扒拉着吃完。舍友从卫生间出来,她进去简单冲个澡。刚躺到床上想给戴冬来发个晚安语音,文杰的电话正巧进来了。文新接起电话,心里还犯嘀咕:文杰这个点不是应该睡下了吗? 文杰通常都是晚上九点十分到家,花十分钟左右吃点东西,有时候不饿就不吃了,然后会很快洗完澡,摸到床就睡。这都过了十点了,“文杰,你怎么还没……。”文新话没问完,听见文杰在那边气喘吁吁的,她心下一沉,忽的坐起身,“文杰,你那边怎么了?”文杰在这边像个老牛似的,第二次把他大哥往客厅里驮,手机打开了免提,装在校服口袋里。文新听到丝丝拉拉衣料摩擦的声音,被文杰粗重又高昂的声音盖过:“文新,你赶紧打车回来,回来管管你男朋友,我管不住他。”文杰累的直喘,“他非要去学校找你,这都从家里跑出去两次了。”……以前经常坐的那辆出租车,文新手机里存了司机的电话号码,提前约好车,避免周五回家时在学校门口等半天打不到车。电话打给司机时,他正巧在她的大学门口等着载客。文新也顾不上收拾什么,和舍友说了一声,抓着手机离开宿舍往大门口跑去。出租车司机熟门熟路的把文新送到家,用了将近半个小时。这时候文杰已经累的没劲了,不再执着于把他大哥往卧室驮了。文新急匆匆下车,映入眼帘的就是,哥弟俩人并排坐在路边的红砖甬道上。这条街道年后新换了路灯,高高的电线杆上白炽灯很明亮,有几只飞蛾绕着灯光打转转,旁边的梧桐树树叶一动不动,夏夜燥热。白衣黑裤的是戴冬来,垂着头,浓黑的发顶有点乱,手掌落在腿边,虚无的抓握着,修长的腿委屈不下的盘了半圈,小腿交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