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腹部浑圆,这是女胎的怀象呀。”
宽敞的空间更安静了几分,听见声的女眷们神情都僵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打量起窦昭昭的神色。
“哟,臣妇多嘴。”贤亲王妃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口,语气慢悠悠的,“臣妇一时嘴快,娘娘贤德宽厚,不会怪罪臣妇吧?”
这哪里是告罪,分明是挑衅,一旁的命妇们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默默退了两步,唯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更想不通,贤亲王妃怎么就想不通要与皇后娘娘作对。
别人不明白,窦昭昭却明白,贤亲王妃无非是记恨自己拒绝向陆时至进言,牵罪刘小姐的家人。对上贤亲王妃吩咐不平的眼神,窦昭昭只觉得可笑,她不怪自己做错事的儿子,却处处牵连无辜人。
有这样一个母亲,教出陆晖这样自寻死路的儿子,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她可不是好捏的柿子。
“那是自然。”窦昭昭嘴角的弧度毫无变化,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说起来贤亲王妃也算本宫的婶婶,本宫岂会和贤亲王妃较真?”
“娘娘客气了。”贤亲王妃脸上更添了几分得意,看向窦昭昭的目光满是蔑视。
不过下一秒,她的笑就僵在了脸上,只听窦昭昭微微蹙眉,满脸怜悯道:“更何况,皇婶才痛失幼子,本宫也是做母亲的,眼见皇婶白发人送黑发人,心疼还来不及呢,如何舍得怪罪。”
贤亲王妃的脸色顿时无比难看,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窦昭昭,几乎要化作利箭扎进她的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