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夫人叹了口气,“还能如何,杀人偿命罢了。”
窦昭昭心头一紧,迟迟没有说话,这是意料之中的结局,可她心里莫名堵得慌。
念一看出窦昭昭脸色难看,适时递上茶,打断道:“那萧夫人今日来是为了……?”
萧夫人这才后知后觉,茶才沾了唇,又被放下了,“实不相瞒,臣妇今日是受了贤亲王夫人所托。”
窦昭昭抬眸,隐约带了几分不耐,“她还想如何?”
“府衙已经判了刘小姐秋后问斩,可贤亲王夫人犹嫌不足。”萧夫人敏锐地察觉到了窦昭昭语气里的不悦,想想也明白过来,说话更谨慎了几分,“陆晖固然有错在先,可贤亲王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痛不欲生,几乎一夜白头,想请娘娘在陛下跟前进言,问罪刘小姐的家人,为陆晖报仇……”
“啪”的一声,窦昭昭手中的瓷盏不轻不重地磕在了桌案上,她没有开口,可紧抿的唇瓣已经说明了一切。
贤亲王府教出这样混账的儿子,吃了教训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牵连无辜,实在是厚颜无耻。
约摸是窦昭昭的脸色太难看了,萧夫人的声音放轻了许多,还是把话说全了,“臣妇知道娘娘宅心仁厚,可贤亲王夫人说了,只要娘娘愿意施以援手,从今往后,贤亲王府必以娘娘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