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
“哪里痛?”窦昭昭看着不免心疼,伸手去摸,“一会儿叫在浴汤里放些药材,好好舒缓经络,再仔细看看可有哪里擦伤了……”
“母后别担心,我没事,师傅说,头两月痛是正常的,等习惯了,一日不动都不自在呢。”陆长禧连忙安慰道。
“你若是实在觉得辛苦,也可……”陆长禧说的满不在意,可窦昭昭却心头发酸,她自然是盼着长禧能争气,可更怕她吃苦受累。
“母后别这么说。”不等窦昭昭说完,陆长禧先开口打断道:“女儿不觉辛苦,女儿是大启的大公主,是父皇和母后的长女,应该担起责任,不可堕了皇室的威名。”
“女儿不只要做,还要做到最好!”陆长禧声线尚且稚嫩,可一字一字却十分坚定。
窦昭昭的目光从惊讶,慢慢转为欣慰、赞赏,她轻轻抚过陆长禧的头发,“一定会的,母后相信,长禧能做到想做的一切。”
陆长禧嘴角翘得高高的,一头扎进了窦昭昭的怀里,闻着母后身上暖融融的香气,在心中暗自发誓,她一定要用功,保护母后,也要向所有人证明,她虽是公主,却不逊于皇子!
窦昭昭搂紧了女儿暖乎乎的身子,心中高兴之余,敏锐地想到了别的什么,“长禧可是听见了什么风言风语?”
窦昭昭虽然面对着长禧,可话却是对着向雨石说的。
不等向雨石开口,陆长禧先截了胡道:“母后放心,无人刚在女儿面前乱讲。”
陆长禧的声音稚嫩,可断句却干脆有力,满意之中的倨傲已然有了陆时至的影子。
窦昭昭愣神的功夫,陆长禧反过来安慰窦昭昭道:“即便有不长眼的胡言,母后也不必担心,旁人说再多,也影响不了女儿,只会给自己招来祸事。”
窦昭昭望着神情淡然的女儿,不由得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赞扬地抚过陆长禧的脸颊,“我们长禧不愧是大启的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