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田大少爷,您可是一连来了好几日,这田老爷就不惦记您?”刘妈妈娇柔地说道。!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
刘妈妈坐在一旁,身姿婀娜,面容妩媚动人,玉手捏着绢帕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然而,在这双美丽的眼睛深处,却暗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田越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看着眼前的刘妈妈,调侃道:“怎么?刘妈妈是嫌我烦了?”说罢,他伸出手,拿起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调笑般看着刘妈妈。
刘妈妈见状,连忙伸出她那如葱般的玉手,轻轻拿起一旁的酒壶,小心翼翼地将酒液倒入酒杯中。
“哟,田大少爷真会说笑,奴家怎么会嫌您烦呢,您每天来,奴家呀,开心还不行呢。”刘妈妈娇嗔地说道,她的声音婉转悠扬,宛如夜莺歌唱,令人陶醉。说着,她还妩媚地看了田越庭一眼。
田越庭被刘妈妈这一娇嗔,心中不由得一荡,他看着刘妈妈那妩媚的模样,嘴角也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微笑。
“这么说来,刘妈妈可是心悦于我?”田越庭嘴角含笑,轻声问道。
“哎哟,田大少爷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这青楼女子还不是见人就逢场作戏嘛...”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一阵轻柔的敲门声。}E 紧接着,一个轻柔而略带怯意的声音从门缝里飘了进来:“刘妈妈,那位来收月钱了....”
刘妈妈见状,妩媚地朝门口白了一眼,接着眉头紧蹙,冲门口喊道:“知道了!知道了!跟催命似的。”
话音刚落,刘妈妈扭着柔弱无骨般的细腰,从凳子缓缓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刘妈妈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嘴角泛起一抹妩媚的笑容看着田越庭,娇声说道:“哎哟,田大少爷,还真是不巧,这刚陪您一会儿,就来人收月钱,那奴家先去应付应付,忙完了再来陪您...”
田越庭轻笑着点点头,看着刘妈妈走出房间,关上了门,这一关门那。
刘妈妈的脸色瞬间就从妩媚变得十分难看,她狠狠白了一眼春遥埋怨道:“这才初几啊?他就跑过来收月钱,是不是你惹他不高兴了?”
“没有呀,刘妈妈真是到日子了,那位每月十五才来收月钱...”春遥一听,急忙辩解道。
刘妈妈狐疑地看着面前的春遥,一脸不相信,于是,伸出自己如葱一般的玉手,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2天±禧~小¨说D网~ <无?,[错[内}容?±
这一算不要紧,果真到了日子,刘妈妈的神色一瞬间变得沮丧无比。伸出手抓住春遥的肩膀,埋怨道:“哎哟,真是要死了,每月刚有一点钱,老娘还没捂热乎,就被这混小子给抢走了,那混小子在哪呢!让老娘看看!”
“在....听雨轩....”春遥看着刘妈妈那副犹如要吃人一般的凶恶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害怕,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起来,怯懦地应了一声。
刘妈妈一听这话,顿时柳眉横竖,一双美目瞪得浑圆,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臭小子,还享受上了?!”
刘妈妈也顾不得其他,迈开步子就朝听雨轩走去,那架势,活脱脱就是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
春遥见状,心中暗叫不好,急忙抬腿追了上去。
“混小子!”话音刚落,就听“唰”一声,这听雨轩的门被她拉开,刘妈妈气急败坏地从外面走进来。抬头就看到夜郎君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一壶酒,正对着壶嘴“咕嘟咕嘟”地喝起来。
听到刘妈妈的声音,夜郎君不紧不慢地将酒壶放下,然后抬起手来,随意地擦了擦嘴角的酒渍。
接着,他才慢悠悠地转过头来,看向站在门口的刘妈妈。
这一看,可把刘妈妈气得不轻。只见她此时满脸怒气,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死死地盯着夜郎君,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要将夜郎君生吞活剥了一般。
刘妈妈看着夜郎君手中的酒壶有些眼熟,盯着那酒壶看了许久,发觉那瓶上的青花越发眼熟。
顿时心里大惊,连忙三步并两步地冲到夜郎君面前,一把夺下了酒壶,紧紧地护在怀中。
夜郎君见状,先是一愣,随即便觉得有些好笑。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轻声说道:“刘姐姐护着一个空酒壶做什么?”
刘妈妈这才回过神来,轻轻地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却发现酒壶已经空空如也。
“你还喝老娘的酒!”刘妈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