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他终于开口,低醇的嗓音平稳没什么起伏。
时漾不自觉抱紧手中的睡衣,微微抿起唇时,终于看向他:
“解释什么?就因为我和你有一个共同的女儿,我连工作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还是和异性接触的权利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