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月劝道,“叔父,丁勉和费彬已死,嵩山派的仇也结下了。叔父想金盆洗手也是不成了。若再不离开,只怕苞哥、菁儿和芹弟也要被连累。我知道叔父舍不得离开衡山,今夜,我们就得离开!”
刘正风叹气道,“明月啊,你哪来的这么好的功夫?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嵩山派连同左冷禅一起,不过四大弟子,一下子死了两个,左冷禅怎肯善罢甘休?我们能往哪里逃呢?”
刘明月笑道,“嵩山派若是不来招惹我,我也懒得理他们。他们若不愿就此罢手,那我就只能杀了他们了!”
刘正风摇头,“你的一手功夫着实了不得,只怕武林之中没几个人比得过你。只是左冷禅奈何不了你,却奈何得了衡山派。我身为衡山弟子,怎可一走了之?”
刘明月奇道,“可是我看,叔父你在衡山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啊!方才嵩山派围府,阖家性命危在旦夕,也只有那几个亲传弟子愿意与你同生共死,衡山派都没人劝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