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公子,多日不见了,家里的小娘子恐怕是缠的你脱不得身,新婚燕尔的,这些日子把你累坏了吧!”
鸨儿虽是个四五十左右的妇人,可是风韵犹存,还可扮一把半老徐娘,长的也风流,眉心之间一颗肉痣,甚精神好看。
“我的儿青青可怜哟,还以为梁公子有了家里的好颜色,忘记我们青青了,这些日子为了你清瘦了一大圈哩,快上去看看吧。”
梁思宽一边听着鸨儿的客套话,一边往楼上青青的房间里面走去。
叫了几声门,青青一看是梁思宽来了,眼神里顿时神采非然,一下扑进梁思宽的怀里,梁思宽将青青抱住满怀,青青的双脚都脱离了地面一尺。
稍后立马有一桌子好酒菜上了青青的房间里面来。
青青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对梁思宽从来没有要求什么,都是对他百依百顺,柔情至极。
“思宽,你从来没有这么久不来看我,是否你已经不爱我了?”
“家里的娘子是不是已经绑住了你的心?近来我的梦中都是你与我离别的场景,我好怕。”
“我身贱,命运乖逆,自从遇见你我只觉得老天对我太过好,我诚惶诚恐,如履薄冰就是害怕好景难存,我这种蒲柳之身怎么能配的上这样的好报?”
“身轻福却重,最终必定得到反噬。”
梁思宽在青青耳边厮磨,顺着青青的耳后根,一直到她的颈部,和了一口气在青青的脖子上,青青一阵酥麻,闭眼享受。
“谁说你身轻?你是我梁思宽的人,哪里能够身轻?这些日子没来,是有事情耽搁了,不过不是因为家里的那位。”
梁思宽放开青青,从手中拿出王博锐写的书子,递给青青,柔声的说:
“青青,你猜这是什么?”
青青看见信封之上写着:(司礼监大监~孟良~亲启,下面有王博锐的印章。)
青青恍然不敢相信,说:
“思宽,你怎么做到的?王博锐真的肯放了我?你花了多少银子?他话里话外侮辱你吗?”
“分文没花,不过是送了一间赌场给他,他与刘子歌是死对头,霸占官家的妓院不说,还想笼络上阳城的赌坊生意,但是赌坊的事情却在刘子歌的手上,他巴不得给刘之歌好看,怎能不收?”
“这只是第一步,赌场在我手上是烫手山芋,我们梁家如今的势力不能与刘子歌抗衡,不如把赌场交给刘子歌的死对头,让他们这群文人去斗好了。”
“刘子歌见赌坊在王博锐的手里,就不会想到我这个始作俑者了,而王博锐又想要赌市这款块大肥肉,这两只猫儿去相互啃食吧。”
“所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只是现在我这做渔翁的好像也得不到什么利,不过好在能够换一个青青,我倒也想的过。”
青青一脸崇拜的看着梁思宽,她不去拆开看手信里面的内容,因为既然从梁思宽的口里说出那么就一定是办的到的事情,青青非常相信梁思宽,信中的内容已经无关紧要了。
“思宽,如果你在朝堂为官,我相信朝堂之中无人是你对手,我知道你是个满腹经纶的奇男子,又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可惜世道不认可。”
“不然你一定可以大显身手,立于不败之地,你的文章比那些狗屁朝员做的好多了,青青知道你只是不想与他们为伍,所以才不愿意去宫中。”
青青将小手放在梁思宽的唇边,来回摩挲,梁思宽张开嘴唇轻轻的含住青青的手指,室内忽然春情泛滥,他一把将青青横抱。
青青依偎在梁思宽的怀中,上了床榻……
事后,梁思宽说:
“我还要去一趟宫里,将你的名籍拿出来,我已在秋水街为你置办的房屋,有四个随身服侍的丫头,还有一个做饭的厨娘,等你住了进去看还缺什么,随时给我说。”
“最近没来看你,实际在为你挑选合适的居处。”
青青眉眼如丝,沉浸在梁思宽方才给他的“幸福”之中,听得梁思宽为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感动的眼泪长流说:
“青青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对待,叫我怎么报答你才好?以后不论什么,青青都愿意为你做,~哪怕是要了我的性命~我都在所不惜。”
“胡说,谁要你为我丢了命,眼看时局不对,你不要再说这种胡话。”
青青答:
“我知道,~偏则倾~,现在我朝太过于偏了,就怕那一日大厦将倾,思宽你为武将,如果有那么一天的到来,这国家